了,案子也没法儿审,不过依照律法,李商人是要对被害人做出赔偿的。
鉴于他身死,家底还在,县令直接命人抄了李商人的家,一半充公,另一半赔付给赵品谦。
转眼间,在琼县里也算有头脸人家的李府轰然倒塌,莫说生意,连祖宅都被收走。
乡亲们瞬间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真不明白,李商人想不通去给民和典当行的老板下毒做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家里有个亲戚在李商人家做工,听说是李商人看中了果饮铺子,没买到手,这才记恨上了赵老板。”
围坐在茶桌前的几人闻言恍然。
“我听说的怎么和你不一样呢。”隔壁桌的青年忽然插了一嘴,在几人疑惑又期待的目光下加入这场谈话。
“我隔壁邻居家的小哥在县衙当差,我听他说,李商人是收了人家好处,才给赵老板下毒的。”
此话一出,几人哗然。
那人又道:“你们知不知道那赵老板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他啊,原本是天下商行的大公子。”
四周响起抽气声。
天下商行谁不知道啊,富甲天下的商户人家,随便挑出来间铺子,都够普通人家活好几辈子的。
茶楼里,议论猜疑声不断。
二楼正中间的厢房,房门半遮着,青年将楼下的声音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眉眼蕴着森森戾气,令他俊郎的容貌大打折扣。
“三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小厮青竹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