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子眼挺好,不错,正是老夫。”丰长笛笑吟吟抚着胡须。
卫宁不免惊讶,医祖的踪迹比那几位医,医圣更加难寻,陆惜月怎么会认得他?
陆惜月淡淡道:“从今天开始,你的伤还有火毒,就由丰先生替你诊治。”
她已经和丰长笛说好了。
虽说那套针法他练的并不是很熟,不过给卫宁解毒,哪怕不用那套针法,按照穴位来扎针也是一样的,不过是速度慢了些而已。
药浴的配方她也留给了丰长笛,都是医者,对方还是行医多年的老前辈,经验还是比她多的。
陆惜月很放心。
“那你呢?”卫宁拧着眉心。
“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我可是你的病人,你要抛下我?”
青年脸色苍白,嗓音浅浅怕扯动伤口,平白有几分委屈的意思。
陆惜月嘴角抽了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