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什么玉石……傅绫罗涨红着脸直摇
,她做不来。
纪忱江在净房闭目凝,思忖南郡各处的安排抵挡那些令他不适的声音。
待外面安静下来时,反应过来纪云熙说了什么,他目光闪过微微笑意,待会儿估计又要进来个哆嗦的小狐狸了。
熙夫没吃醒的药丸,朦朦胧胧睡了过去,傅绫罗
吸好几
气,才勉强压下面上的滚烫。
算着时候差不多,傅绫罗第三次出去叫水。
外宁音和几个当值的亲卫脸色跟她差不了多少,毕竟王上这才刚开始‘被翻红
’,大伙儿都还没习惯,止不住臊得慌。
暗处的探子们,见到这里一次次叫水,里里外外伺候的,脸蛋都能当灯笼使,心里其实已经信了。
看样子,定江王是解决了不能近色这个毛病,亦或从来就没有毛病,只是现在想要子嗣了,才会开始临幸后院。
今夜,烧热水的仆从很忙,铜甲卫暗卫也很忙,暗处的探子们更忙。
最忙的,当属端着竹罐和竹挠,慢吞吞进净房伺候的傅绫罗。
乔安据说是出远门跟未来媳相看去了,王上又不喜陌生
伺候,这差事还是落在她身上。
即便纪忱江是穿着裤子坐在浴桶里,露的臂膀和胸膛,在昏暗灯光下,挂着水珠子,闪烁着极富侵略
的光泽,也令傅绫罗心慌得不行。
害怕像上一次一样被抓住手腕,傅绫罗站在门边,好一会儿不敢动弹。
“竹挠给我,我自己来。”纪忱江声音带着笑。
傅绫罗小心将竹挠递过去。
纪忱江没借机碰她,甚至目光都没落在傅绫罗身上。
这小娘才刚适应了他半垂着眼看,眼下这种时候,他要看过去,说不定又吓着了。
他浑不在意在自己身上挠出几个痕迹,不动声色看不远不近站着的傅绫罗,心很不错的温声哄。
“堂姊说得对,劳傅长御在我耳后和下处安置两个竹罐?”
“我就坐这不动,你不用紧张,不会再伤着你。”
傅绫罗偷偷吸了气,假装平静应下,王上如此吩咐,身为长御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
直到将不规则的竹罐摁在纪忱江耳后,他如自己保证的那般端坐浴桶中,连水声都不闻,傅绫罗才狠狠松了气。
她这才发觉被屋里热气蒸腾起了细汗,她本就怕热,难受得心窝子怦怦跳。
她努力保持冷静,提着心一手持火折子一手持竹罐,绕到纪忱江身前。
纪忱江目光低垂,不动声色看傅绫罗拿着竹罐凑近,那张芙蓉面染了霞光,额角眉心沁出细密汗珠,像极了那晚梦中的模样。
他略移动了下坐姿,大半身影藏进烛光影,担心惊着好不容易哄过来的小兽。
傅绫罗被水声吓了一跳,见纪忱江似只挪动了下坐姿,她只鼓着胆子靠近,想早点办完差事,好回去换衣裳。
傅绫罗怕烧着主君,不免靠得稍微近些,注意着火折子,近到纪忱江能闻见她身上熟悉的浅香,伴随着清甜微烫的呼吸,打在颈侧。
纪忱江恍惚看着火折子,身上似是起了火,陌生又灼热的火势从颈侧,蔓延至全身,令他瞬间凌厉起肌,却毫无抵抗之力任火烧了个彻底,炸出点点火星。
傅绫罗刚把竹罐安好,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见竹罐莫名直直落下,掉到水里。
她小声惊呼,下意识跟着看向水中。
‘哗啦’一声水响,纪忱江身手抓过旁边的外衣仍在傅绫罗上。
他声音紧绷,几乎以咬碎了后槽牙的力气忍住吸气,“你回去休息,我这里不需伺候了。”
傅绫罗敏锐察觉到,这个时候不能多问。
即便带着淡淡松柏香气的外衣罩住脑袋,她看多了房中术和《大乐赋》,已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