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
完毕之后,冯清让她双手撑着桌子,他轻轻抬起一条腿,在田恬还没意识他要做什么时,一块温热的巾子轻轻柔柔的帮她擦洗。
田恬整个人都不好了,若不是双手牢牢支撑着桌子,她很可能摔个屁股墩。
田恬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女尊女人,就如同古代的男人一般,没有羞耻感。
有羞耻感的是男子。
就在这时,冯清用两根手指打开,仔细擦洗。
田恬眸子瞬间瞪大,表情要多震惊就有多震惊,小脸红到了耳后根。
冯清完全没注意到田恬的色,他伺候的无比认真,十分虔诚。
田恬心底怒骂原主太讲究,害的她完全跟不上步伐,差点丢丑。
“妻主好了,奴家扶您上床歇着。”冯清道。
田恬点头,如鸵鸟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次她的任务目标就是冯清。
上辈子冯清也是这么照顾原主的,他一直心存感念原主把他从秦楼楚馆赎出,虽然她只宠幸过他一次,但不碍着他对她喜欢。
哪怕她后宅小侍数不胜数,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上辈子冯清带原主出来后,散尽家财为她治伤,但他存的体己也就一百多两,远远不够治伤的钱。
冯清没有法子,只能重操旧业,回到小倌院卖艺不卖身。
他从小被家里卖进小倌院,一直学的就是讨好女人的本事,其他的一概不会,帮原主治伤要一大笔银子,他不得不那样做。
冯清为原主,可谓付出了所有。
两人也有过一段幸福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