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安,他也只是想利用她才没有动她。再加上这件事没有俞白,林安根本想不到也做不成。这之后她也没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他没有动她。
再上一次,是靳勇龙,他像头倔强又愚蠢的蛮牛,总是扑腾着想爬起来,太吵了,也太烦了。他只好挑了他一根手筋,又踩裂他的膝盖骨,直到他彻底瘫软在地上。其实本来舌头也想给他割掉,但这个草包嘴巴口气太臭了,他实在嫌脏,所以不愿动手。
这次是他的宝贝亲自触犯他的底线,他不能打她,也舍不得吓她,但他的经历见识年龄体型随便摆出来一样都足够轻易压制住她。
实在想玩他就放她出来玩几天,可她这玩心大到真的起了不回家的心思,他自然是要来捉人的。
对别人,他有暴虐的手段逼人臣服,对她,他也一样有温和的手段驯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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