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养好后,过了几个月,处罚就下来了,我被封印了灵力,赶回现世,只能靠灵符进出本丸。「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闷闷不乐地趴在桌子上,萩原研二陪在旁边,托着下
看着我。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厨房里做饭,松田阵平在打扫卫生,赤井秀一出去采购了。
是的,我们六个
住到一起了,很不可思议吧?我也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诸伏景光,但他似乎认定了我,打着“你已经答应做我
朋友”的旗号,留了下来。
“喂,你这么随便的吗?”
“这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降谷零替诸伏景光回答道,诸伏景光点了点
,对我轻轻笑了笑。
“你也是,怎么就这么坦然接受了?”
降谷零撩了一下刘海。“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啊,”他说,“看着别
拥有你,然后自己退出,实在是做不到。”
我被他直白的话语
麻到了。
还有赤井秀一,他也没有任何异议,并强调他会负责的。
“喂,你责任感太重了吧?都说了,我才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不止是负责,”赤井秀一说,他犹豫了很久,似乎十分难以启齿,才缓缓开
,“花音,我也……
你……”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
都轻松了,开始往没脸没皮的方向发展,整个
都变得骚里骚气,甚至问我,要不要在床上喊他Dddy。
……耻度
表了。
我三天拒绝看到他。
至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不用我多说了吧?他们适应得特别好!别
,包括我,还需要克服一下心理障碍,他们直接就说,去找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吧。更多小说 LTXSFB.cOm
“要有六个房间。”萩原研二说。
“五个就够了吧?”松田阵平的声音懒洋洋的。
“六个!”我吼道。
“所以,我还是灵能者失格了。”我很忧伤,“我还是告别了我的灵力。”
“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萩原研二拍了拍我的
,“小花音不要贪心哦。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样穿来穿去,我们真的都要受不了了。我百分百支持封印你的灵力。”
“哼,”我避开他戳着我额
的手指,“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才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萩原研二眨
着他漂亮的桃花眼,“而且,这个家里,现在就我和花音年龄最接近哦?我们可是真正的同龄
!你要笼络好我!”
我失语。
是的,经过我带着
在这个世界穿来穿去,穿来穿去的骚
作后,有些
的年龄发生了怪的变化,比如萩原研二本应“死”在二十二岁,被我丢到本丸过了两年,现在二十四岁;松田阵平本应“死”在二十六岁,被我丢到未来过了一年,现在二十七岁;比如诸伏景光本也应该“死”在二十六岁,被我丢到本丸过了两年,现在二十八岁;而降谷零三十岁、赤井秀一三十三岁、我二十岁。
啊,好怪啊!
更不要提二十七岁的宫野明美、三十岁的宫野艾莲娜和三十五岁的宫野厚司。哦,天哪,赤井秀一比他的姨妈还要大三岁。
我感觉
晕晕的,好复杂哦。
“所以,你要去读大学吗?”萩原研二这么问我。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是秀一让你这么问的吗?”
“啊!”萩原研二举起双手,“绝对不是!我和他又不熟!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后怎么安排!如果你打算待在家,我们就可以多一点相处的时间了。”
待在家。这个词重重打击到我。这不就是没有工作的代名词吗?之前和赤井秀一谈恋
的时候,待在家里是因为我觉得前途无望,现在未来有希望了,怎么能待在家里!
“我要出去工作!”我说,“我可以做剑道教练!”
“但是,现在的剑道教练都需要学历吧?”萩原研二这么说,“或者考一个什么段位?而且需要从小考起,考过一个段位,过几年,才能考下一个段位。”
“什么!”我被打击到了,“但美国不是这样的……”
“那可能是因为剑道在美国不太流行,所以标准不是很严格……”萩原研二小声地说道。
什么?那我就是无业游民了?我堂堂审者的
儿,习武二十年,竟然,成了无业游民?
“没关系的。”萩原研二拍了拍我的手,“有五个男朋友养你!”
不!妈妈从来不靠刀剑男士养!都是她养刀剑男士的!我一定要去读个大学!
吃完饭,我自告奋勇去洗碗,被拒绝了。
好吧,我感觉我什么都不用做,很没有价值感。
所以,还是去读个大学吧?
我开始发呆,读什么专业好呢?除了
本历史或者
本宗教,还有其他什么选择吗?思维发散,我想起和赤井秀一同居时,在大学里旁听的课,又开始回忆这些年穿越的经历。
突然地,我想起一个被我遗忘很久的事,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在厨房里找到正在洗碗的降谷零。
“之前,你为什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我目光恫恫,“我九岁遇到你之前,你是不是就遇到过我了?不然你当时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句话太过暧昧,而我的声音没有刻意压得很低,虽然在厨房里,但客厅里正在做家务的其他四
都听到了。
“就是……”降谷零擦了擦手,其他四个
的眼瞬间扫了过来,他被紧紧盯着,似乎有些紧张,“我七岁的时候,遇到过你啊……”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七岁的时候?我没有遇到过七岁的你啊!”
降谷零眨了眨眼睛,“你没有吗?我以为你已经遇到过了。那时我还小,看不出你具体年龄,但你应该已经成年了。”
我一拍脑袋:“完了,发生过的必须发生,这个漏
还没有补上!”
“所以你现在要去见我了吗?”他问道。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什么细节吗?我当时做了什么?”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反正时空自洽,你将要做的那些事,对于世界和我而言,都是已经存在的事实。发生过的注定发生,不管你回去说什么,都必定成为我记忆里,你当年对我说的话,根本不需要我告诉你细节。”
我剜了他一眼,这个
,在本丸待得那几个月,读了无数的案例和规定,竟然还真的把时间和空间的相对维度学得有模有样,一点敬畏心都没有了!
我撕掉一张灵符,回到本丸,说明了
况后,借用妈妈的时空转盘,定位到降谷零七岁那年。
七岁的降谷零和
打架打输了,正坐在长椅上掉眼泪,他吃惊地看着我凭空出现,而我手握着回本丸的灵符,冲他温柔地笑了笑。
“你好,”我蹲了下来,平视着他的眼睛,一句自我介绍不过脑子地脱
而出,“我叫三岛花音,是你来自未来的
朋友。”
一切,早已冥冥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