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阻止主子,我不该给那无耻之徒可乘之机,让他在您丧兄的时候蛊惑了您。但是主子,到此为止吧,您的人生不该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水镜姐姐,你听我说好不好?”魏怀恩起身下床拉起了水镜,抱住她靠在她肩上:“你为我好,我都知道。但是我喜欢萧齐不是因为不懂事,也不是被他骗了。他只是很好,也很听话,他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也不会把我的东西当成是他的,更不会忤逆我,欺瞒我,甚至用孩子夺我的权。既然我不需要子嗣,那么他哪里又比我们见过的那些伪君子差了呢?”
“可是您要的这些,像嘉福公主一般养几个在府上一样能得到。”水镜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不赞同道。
“但我要的是真心啊,”魏怀恩站直了与她平视,在阳光中眯眼笑着,自信而得意:“皇姐只要享乐,自然从不在乎那些人的真心,腻烦了就换。可我要是选了别人,怎么可能不付出就能得到他的心呢?你知道我的,我从来自私,谁都别想觊觎我的东西。普天之下,我想不出谁能让我放心留在身边,而不用担心他会背叛,除了萧齐,因为他也是我的东西,是不是?”
“可是……”水镜还要再劝,但魏怀恩眨眨眼,猜到了她想说的话。
“没有又不会影响什么,”她压低声音凑近水镜的耳边,“皇姐试过那么多人,不也还是说只有她身边的青云最能让她满意吗?青云不也是阉人,大不了我让萧齐去讨教一番……”
“罢了罢了。”水镜叹了口气,摸了摸魏怀恩有些蓬乱的发顶,终于妥协。魏怀恩见她点头了,小猫似的在她脸侧蹭了蹭:“就知道水镜姐姐最明白我。”
“我什么时候能做殿下的主了?”水镜含着笑意拍了拍她的后背,拉她到了妆镜前:“该梳妆了,殿下,再耽搁就真迟了。”
宫人鱼贯而入,各司其职地为魏怀恩妆扮,她又清冷了下来,变回了目光淡然,不可忤视的摄政公主。
或许真的只有萧齐才能让她做回那个天真无邪,可以毫无顾忌撒娇耍赖的无忧无虑的魏怀恩。水镜悄悄出门,走到换了一身衣服回来的萧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