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她现在彻底松了口气,身体有些发软,就直接坐在地上了,想了想没有反驳他的话。
闻瑎有些愧疚:“刚才多谢了,只是你的酒,很抱歉,我再给你买一瓶吧。”
“啊,不,不用谢。这酒也不算什么。而且其实你能一对三也算不错了。”少年摸了摸有些炸毛的头发,笑容灿烂,露出了一颗小虎牙。
“你去报官吗?”
她摇了摇头,不论是以抢劫还是猥亵的名义告官,根据现有的《大齐律》,没有实施成功就不能以此定案,最多把这几个人关个两三天。对付这类人如果不能以绝后患,就不能贸然行事。
闻瑎眼中闪过几丝狠厉,她刚才那几脚可不轻,这几个地痞流氓就算以后有贼心也再没这个能力了。
少年知道了答案之后,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又踢了三人几脚,她似乎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
“行啦,既然不报官就让他们再受点罪吧。”少年一脸平淡,色还带着点天真,跟他刚才往死里下狠手的动作完全不相符。
闻瑎嘴抽了抽,心里倒是一阵痛快:“麻烦你了,非常感谢。”
“喂喂,你手臂上流的血也太多了吧,都把衣服浸透了,你刚才没感觉吗?”
他的脸突然凑近,闻瑎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是深绿色的,像翡翠一样。
说话的工夫,只听“嘶啦”一声,少年把自己的衣服撕掉下来几条,认真又专注手法娴熟地给闻瑎包扎。
“行啦,不报官的话就赶快去医馆找个郎中上点药吧。这大热天的,伤口最容易发脓了。你知道去附近的医馆路吗?”
闻瑎有些尴尬地抿了一下嘴,诚实地摇了摇头。
“你还能走吗?算了,好人做到底,我背着你过去。”
“等等我能——”
话音刚落,人已经被少年拽到背上了。
“对了,倒霉蛋,我叫殷君馥,你叫什么名字。听你口音不是京城人吧?”
闻瑎听到这个称呼眼角抽了抽:“我叫闻瑎,是进京赶考的考生。”
殷君馥:“那你还真是个倒霉蛋。居然正好赶上皇帝老儿去世,又得等一年。”
她不想回答,因为这人说得挺对。
“对了,我今年十五,你多大了?比我矮一点,应该比我小吧,快喊我哥。”殷君馥的声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雀跃。
哦,对不起,你要失望了。“我十八了。”
最近的医馆离这里有两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