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心疼。
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买酒地点、时间。
验证他的话并不难,整条巷子的商贩都知根知底。
齐鸣由肆长带路打听,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
回来时经过门外,已不见老仆身影,“咦”了声,问门口衙差,衙差也不知老仆去哪儿。
顾枫:“怎么样?”
齐鸣颔首,确认江承典说话的真实性。
“你看,我们疏议司调查案子很快,没骗你吧。”沈静不停宽慰着,“别怕,一会儿我带你回家,我和你爹爹说情。你是送别同窗偷喝酒,多重轻重义的孩子啊,你爹不会责罚你的。”
说着伸手抚摸江承典的头。
但后者好像并不适应与他人身体触碰,抬手轻轻推掉沈静的大手。
欧阳意和顾枫不约而同看到其袖子滑落后,露出一节皓白的手腕。
少年的皮肤极嫩极细,说像女孩的手也不为过,以至于上面的大片淤青格外触目。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欧阳意低声道。
“艹,这玩意儿也自古有之?”顾枫听懂了欧阳意的暗示。
很愤慨,又无奈。
随即走到齐鸣身侧与其耳语几句。
齐鸣大讶,“什么?你是说,绑匪是!”
欧阳意打断他:“嘘!我们还需要更多证据!”
齐鸣面色沉重,点点头,说道:“我这就去趟学堂,此事交给我。”
欧阳意对这孩子心生同情,正要开口再问,门外却有匆匆人影进来,众人不由朝来者看去。
齐鸣本欲要走,也不得不停下来。
“爹、爹爹?”江承典抬头,表情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