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和缓得多,“你若休息好了咱们就走吧,不然天黑之前赶不到住宿的岩。”
“我看错了?”冯嘉幼皱起眉毛。
“嗯,我很确定。”谢揽点。
他这样肯定的话,冯嘉幼只能相信自己是真看错了,大概最近没睡好太紧张,眼睛花了。
她紧绷的经终于松弛下来,舒了气:“吓死我了。”
她又提着裙子跑回去骑马。
谢揽看着她跑步的姿势,不自觉微微弯起唇角,想起来她抛弃他的事儿,脸色又黑了。
这次出发,谢揽没再将她甩的那么远,时不时停下来等她。
而冯嘉幼跟着谢揽远与之前跟着松烟轻松,他比松烟更熟悉路,掐着点似的,天黑时刚好抵达一个适宜休息的岩。
她看着谢揽从马背行囊里取出两张毛绒绒的兽皮毯子,在岩内平坦之处铺好,且将一边卷起来当枕
。
另一张则给她当被子盖。
周围撒上驱虫的药之后,示意她去睡。
他自己则去角落靠墙坐下来,习惯的屈起膝。
冯嘉幼来时也露宿过,就直接躺在岩石上,硌的她浑身痛。
现在窝在柔和的毛毯里,感觉比在京中的软床上睡着还更舒服。
漠上的夜晚极冷,岩里也没有太多光线,怪石嶙峋影影绰绰有些渗
,她却满心安宁。
这就是她舍不得他的原因,谢揽这粗中有细,很懂得照顾
。
完了,她开始动摇了,真的很想将他绑在身边,管他心里快活不快活,往后她努力给他快活不行么?
她原本就是个极其自私的,
嘛突然这样为他着想?
关键是他还不领,在那里气什么!
冯嘉幼倏地恼了,坐起身四处摸,想摸个石什么的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