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外一浑身破烂散发着难闻的恶臭的人看不清面庞,不知道多少年月未洗过的发黏在一块,胡乱披散着掩住面容。
脸颊沾着点点泥,里头似是一块字印瞧不清,几只苍蝇嗡嗡绕在上头打着转。
过往行人进了这巷子无不绕着人走,以为是城外又新逃进来的叫花。
好手好脚不去码头抗包袱卖些力气赚银钱,躺在墙根等着人接济。
呸,一日糊口甚难,谁理这肮脏玩意儿。
他舔了舔唇,终日未进食饿极了。
不知道是谁开了牢门,本该几步一巡逻的牢房竟没了人。
他一路逃窜,本是死囚能多了活了这一天。
贴着这院墙往上看见屋顶乌黑的瓦片,心头一动,翻了身便进去。
依着本能往最近的一处厢房靠近,棱格的木门糊着一层薄薄的纸,有女人的低喘声在里头。
迫不及待捅一指窟窿,看见香案后头一女子不着丝缕,想来是哪家媳妇寡了许久白日见无人便自行解决。
他脸上狰狞的笑一闪而过,踏入了室内,亦开始淑环堕入深渊的路途。
她不知怎的,浑身又热又痒,解下了裙裳不住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