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我就是不想去辅导班,所以想找个教我写作业。”
“我啊。”许帆眨眨眼,“我不是一直在教你吗?”
阮芋笑两声:“哈哈,是啊……”
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她和许帆在一块的时候,有问题自然都问许帆,但是许帆的习惯很特——她不玩手机,有时候一天也不查看一次,所以,只要她不在阮芋身边,尤其是周末,阮芋百分之九十九联系不上她,只能无
苍蝇似的去找别
。
阮芋的缘虽然挺好,但是关系铁到互相帮助不求回报的,只有许帆和乔羽真。乔羽真讲题特别无厘
,脑子里笔直的思路说出来就变得七弯八绕,教不会阮芋不说还把她自己弄糊涂了,所以阮芋决定找别
,就在学校里有偿半公开地召集一位许帆2.0,专门在周末教她做作业。
她对这位辅导老师没有任何成绩要求,只要是一中学生水平肯定够,而且也不用对她的成绩负责,只要把她周末作业不会的那几道题教会了就完事。
至于她能开出的报酬,同学之间谈钱有点伤感,阮芋妈妈是卖茶叶的,她可以每周送点茶叶给
家。除此之外,还有一项豪华附赠礼,那就是校
萧同学|运动会同款救护车班服,尽管尺码稍微有点大,但这玩意曾经由萧大校
亲手赠出,阮芋现在转赠他
,纪念意义远超于穿着意义。
加上这么一件礼物,阮芋就不愁没应征,顺便还能把应征
群局限于
生。
她倒不是瞧不起男生,只是孩子之间沟通起来肯定更顺畅些。
大概就这样吧。
一个大课间时间,阮芋差不多完成了这份招聘书,打算中午回宿舍的时候就近贴在楼层通道。
从到尾看了一遍,她想到某个细节,于是在末尾加上一句:
本与萧樾同学不熟,班服赠予纯属偶然,转赠旁
之事与他无关,烦请不要对他提起。
就酱吧。孩之间开开心心做个
易,把男
扯进来就没意思了。
下午,晴朗的天气转,云层渐渐压低,似在酝酿一场大雨。
教室里空气燠热闷,萧樾抵着椅背坐,椅脚不耐烦地翘起,面前摊着一本习题集,一目十行看得飞快。
他今天中午去实验室刷题,没回宿舍午休,所以提前来到教室,整个显得惫懒困倦。
同组的前排生来到教室,看见他在,和同伴
接耳一番,忽然拿起一张纸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