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夭黧三观崩塌中……
难道她的哥哥竟然良心未泯,会留下那些相对来说还算好相处的亲戚?
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
在她一脸震惊地怀疑人生时,纸鬼白忽然一脸无辜地说:“不好意思,哥哥的血沾到了你身上。”
她心想:老娘早看见了,装什么装。但还是弱弱地说:“哥哥是忘记无尘魔法的口诀了么?”
哥哥大人发话了,她总不能当做没听到,置之不理。于是敷衍了一句。
无尘魔法是清洁魔法的一种,专门用来净身。只需要念念咒语,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沐浴更衣,一眨眼的功夫,周身一切污垢都可以被清理干净。实乃杀人越货泥塘打滚必备法术。
“我的魔力已经用尽,一点也不剩了。”哥哥面不改色,语气带着一丝矫揉造作的扼腕叹息。
她内心:骗人!明明还会瞬移?装模作样,意思是想要试试她?
于是她露出自信的微笑,说道:“看来哥哥是想检查我最近魔法学得怎么样了?我在家,可不只是一直在睡懒觉。”说着就抬起手,捏决准备施咒。哥哥笑着握住她的手,熄灭了她指尖的魔法闪光。
“妹妹身体不好,不可随意动用魔法。”
“……那,”她无奈,猜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要右转去洗澡吗?”
说到底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忍受这一切?
等她能干翻这吊人那天,定要他也谦卑地看她脸色,匍匐着,颤抖着,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讨生活。
没想到哥哥接了她的话,“就在这里。”他冲她身后微微颔首示意。
一直隐在暗处的公爵端着一盆水,低头递了上来:“主人。”
她意外地回头,心中的疑惑更甚,她并没有吩咐人偶做这样的事。这么说他们口中的主人并不是她。也对,哥哥一回家,她就不再是人偶们的主人了。
她试探道:“哥哥的意思是要在这里擦洗身体?”果然哥哥便说:“可以劳烦妹妹么?”
“可是人偶就在那里。”她忍不住朝边上一指。
她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为何忽然来这么一出?放着人偶伺候不要非要使唤她?
就知道被盯着看,准没好事。
“人偶……魔力耗尽,动不了了。”哥哥犹豫着说,好像连自己也不确定这个理由是否可行。
她回头,见人偶果然保持姿势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家伙竟然连没有生命的人偶都要霸凌,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岂有此理。
“真是不中用。”她忍了忍,无能为力地瞪了人偶一眼,揪过水盆上已经拧好的毛巾。
主要是那些血,别的都还好。
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把被血沾到的地方擦一擦,应该就没事了。
她做好心理准备,凑近哥哥。
下颚线沾了几滴血。她先用温热的毛巾抹去这些污迹,旋即撩开他脸颊上的鬓发,绕去他尖尖的恶魔耳后轻柔地转了两圈,之后滑向脖子。
指腹掠过此处的皮肤,交错的血管隐约可见。
为了配合她,哥哥微微仰起了头。他眯着眼,看上去还挺享受。
就像被主人抚摸的猫咪一样高兴。
他真的挺高兴,尾巴尖在蹭她的小腿。她忍着腿上若有若无的痒意,无视剐蹭自己的异物,双目直直地盯着哥哥凸起的喉结。
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他肯定有魔法加护,敢这么自然地露在她眼前,就算她现在狠狠咬上一口,估计也伤不到他……
继续往下的部位,被穿戴整齐的白色衣领挡住了。
她认真地一颗一颗解开了纽扣,用手拨开了衣领,打算先随便擦一擦,然后把衣服全拽下来。
衬衣很薄,血早就渗进布料,弄脏了哥哥的身子。
这都是谁的血呢?看来都挺一般啊,要是像溅到一点就会毒死敌人那种的,才算有点本事。
所以才死的这么惨吧。像哥哥的血就有毒,要不是她是他的亲妹妹,估计也受不了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但是如果他对她带有恶意,这些血也还是可以杀了她。
是怎么死的呢?在什么距离受到攻击才会把血溅到这里……
她想再随便摸两把就去洗一洗毛巾。一边观察血迹一边想象那些猎物被杀死之前的模样,一边拽着毛巾,在纸鬼白身上漫不经心地画来画去,指尖偶尔会轻触到他的皮肤。
然而腿上的尾巴忽然用力一卷,紧紧地勾住了她,哥哥推着她往后走,仓皇两步后,她被抵在了墙边。
湿热在嘴里蔓延,哥哥急迫的呼吸声无限放大近在咫尺,舌头黏糊糊地探进她的嘴里搅缠,公寓里一时间只剩暧昧的喘息声与吞咽声。
纸夭黧被他压着吻了一会儿,把毛巾冲人偶一丢,努力挣扎着推开了他,哼了一声道:
“不想擦的话,就早说。”
哥哥笑了起来,低头舔舐她嘴角边在方才的激吻中流下的银丝,黏着她说道:“先喂饱哥哥吧,要像刚才我做的那样把舌头缠进来。张嘴……”
然后被抱着亲到了提前备好热水的浴缸里。
就是这一天,她发现自己进入了青春期。
是哥哥最先发现的,他比她还要先注意到她身体的变化。
毕竟是脱光了面对面泡在热水中。
这一天,她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胸部。她的乳房开始隆起发育,像个小包子一样鼓起来。她用胳膊挡在胸前,却还是有柔软的白肉以被挤压的形状露出来。惊慌失措地抬头,发现哥哥正呆呆地盯着自己,他竟然少见地激动得脸红了。
纸鬼白对她悄然变化的身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他抱起她高兴地对她说,过不久她就会比哥哥高了。
纸夭黧脑袋空空,也没什么表情,呆呆的,像是个状况外的局外人。哥哥看上去比她还兴奋,放下她后,他湿漉漉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贴得很紧,像小狗依偎着主人。
他从水面捞了一捧花瓣,把这些花和水一起顺着她另一边肩膀淋了下去。大多数花瓣都随着水滑了下去,有一片停在了她凹陷的锁骨上,他用指尖按住这片花瓣,微微用力,玩儿一样带着它慢慢往下移动。最后他隔着这片花瓣用食指按在了她微隆的胸脯上,大约在心脏的位置。
“心跳好快,紧张什么?”他用额头顶了顶她的脖颈。
“怎么会这样……”她像是还没有从身体发育的打击中醒过来。
哥哥的手指继续下滑,花瓣盖住了她嫩乳上的朱核。
他轻轻戳了戳:“痛吗?”
异样的感觉闪过敏感地段。
“讨厌。”她娇嗔,反手甩了他一巴掌——在脑海中。
花瓣悠悠跌入水面,哥哥的掌心没有任何阻碍地整个覆在了她的白净乳房上,把控住心房的跳动。
她像是整个人都落入温暖而有力的拥抱。
纸鬼白非常熟练地微拢手掌施以抓弄,边弄边认真地说:“这里以后可能会有点难受,不舒服的时候要跟哥哥说。”“知道了……”她咬唇。
反正没有发育之前,她全身上下所有想得到、想不到的地方早就都被非常热情地又摸又舔过了。这里也不例外,哥哥的手心常落在此处打转揉按。其实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