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这是什么扯淡的特?
倘若果真如此,她要怎么解释啊?
而且离得太近了,雄的气息扑面而来,热
打
了她心跳的节奏,移开视线强笑道:“哥哥说笑了,哪有什么味道?可能是刚才沾到了荷花之类的。”
哥哥捧住她的脸,唤了她一声宝贝,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幽幽地问:“不说这个了,你怎么忽然想到来这里了。”
还不是为了躲着你啊。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机智地挑眉反问。
哥哥用指背轻抚她的脸,替她拭去滚下的水珠。
“你当我是谁?”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笑了起来。
见她锁眉不语,他低轻啄了一下她紧闭的朱唇。耳饰上长长的璎珞垂到少
颈窝,微微扫动。
他哄道:“来亲亲?”
“等等。”她微微躲开,又不好直接说不,捏住拳挣扎,生硬地转移话题,“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么?”
“难道不是你故意邀请我?”少年说,声线拉的有些悠长。
她诧异:“我邀请你什么了?”总觉得事态不妙。没有时间和空间打理的脑子糟糟的。
少年微微拧眉,嘴角却偏偏扬起,带着一分讥讽道:“在路上留下这么招摇的香味,分明就是刻意而为。难道不是宝贝在跟哥哥玩游戏?”
说出宝贝二字时,他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她胸。
她呆呆地跟着看过去,瞧着哥哥划动指尖,拉开了她的衣裳。
霓裳半解,他的掌心贴在她胸前,熨帖出暖意。
唇瓣被压住抵开,哥哥的舌尖长驱直,缠住她的。
胸前的朱果也被指缝携住,碾磨揉捏。
做这种事的时候,少年非常投
,他将她的舌
吸进嘴里,温柔地含吮磨蹭,品尝过后,又还回来,并顺着舔进来搅弄她的
舌,掠夺津
,之后又卷回她的软舌,反反复复,缠绵悱恻,就像在修炼时循环吞纳魔力一样认真。
黑发散开,在木船上画出凌。她被推倒在冰凉的船板上。
船底湖水摇曳,心底欲望翻腾。气息融,难以分辨彼此。纸鬼白的味道,是贪婪的侵占者的味道。
只有吃了哥哥,她才能熬过去,变得完整。但是她总觉得最后她会是被吃的那个。
“哈啊……”她勉强推开哥哥,想要找回一点尊严,“慢点。我喘不过气了。”
眼底的绪尚未褪去,就像没有完全收回去的殷红舌尖一样,舌
上的银线在空中勾连未断,提示着刚才的纠缠有多激烈。
果然还是不行。得想办法冷静一下,反正这时候跟男抱着互啃,肯定是不行的。
纸鬼白心不错地揉着她的胸,笑她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接吻,语毕,再次急不可耐地伸出舌
勾住了她的,要继续。
她心中微,又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亲了一会儿后,终于在忍不住抬起腿,叉架住
家腰的瞬间,她又找回了清醒。坚硬的某物嵌
她的内裤,在接触的刹那自发顶弄迎上来的柔软。
她故意装作要拥抱他的模样,顺手弯曲手指打翻了木台上的杯盏。
哥哥抬起,舔了舔嘴唇。
“啊哦,湿透了。”她看着哥哥的衣领说。
茶杯滚到另一边桌角,停了下来。
哥哥抬手解开衣扣。
“没关系,”他竟然立刻就做出决策,“脱掉就好。”
“不要这样。”她满脸通红地说。
好热。
她才是该脱衣服的那个。
“真的不要么?”哥哥重新凑近,又解开了一粒纽扣,意有所指地说,“宝贝也湿透了呢。”
哥哥想要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要……你这色龙。”她努力躲开,一旦被亲上,就会再次陷进去吧。这混蛋吻技没得说。
哥哥拽住她的手腕,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只听他哀求道:“再那样夹住哥哥吧……先让我……”
“……”
她实在是受不了哥哥这种语气。
然后因为太刺激反而恢复了,秒后退两米远。
“不要,说了不要了!”她恢复平常的态,警惕又蛮横地瞪着哥哥厉声道。脸上的温度高居不下。
她太强大了。这一刻她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竟然拒绝了魔鬼的诱惑……她战胜了自己!
兄妹俩再次面对面坐在船下品茶。
片刻前的疯狂不复存在,仿佛从没发生过。
纸夭黧的理智再次稍稍回笼。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
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罪恶感。
纸鬼白慵懒地撑着下,再次问她为什么要突然到这里来,漫不经心中诡异地透着一
耿耿于怀。
“就是来,”她又轻又慢地试探道,“看看风景而已。”
反正,不是来这里跟你这位家属礼节亲热,然后做
做到昏天黑地的。
“不要想蒙混过关,这是我问的第二遍了。”哥哥并没有看着她,偏注视着从船
坠下的水滴,眼多少显得有些冷,表
可以说是有些微妙的不妙。
她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低下。
她想挨。
太丢了。
尴尬的发期,以及占有欲过份强的变态哥哥。
见她不回答,哥哥的眼眸回转到她那里。他从到脚扫了她一眼,眼有些危险。
她以折扇半遮面,掩在扇后小声嘀咕:“我感觉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这样看她的时候,他好像根本不是最疼她的哥哥,而是某个陌生冷酷的典狱长,不怀好意地窥视着笼中看押的罪犯。
这位典狱长露出了疼的表
。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