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卫生棉的时候,冥添格外的安静,仿佛脑袋里的鬼已经升天了……
回去没两天,焦润的月经如期而至。
那天她坐在店里算账,脑袋里的冥添突然整个一震,低声道:“你快去厕所!”
焦润莫名其妙地问道:“怎么了?”
冥添皱了皱眉,一脸古怪道:“你快去看看,你是不是尿了?”
焦润的身体状况,冥添比她还要敏锐,半夜焦润如果淌水了,冥添都会把她叫醒,让她擦
净,要不然老感觉脸上有
体,他休息不踏实。
焦润纳闷,她这么大个,身体健康
脑清晰的,怎么还能失|禁呢?
灵光一闪,焦润默不作声地走进厕所,一看,果真是月经来了,刚来一点,体流动的部位较模糊,冥添就以为她尿了。
看到熟悉的一片红,冥添薄唇一抿,整个宛如去了蛋的公喵,侧躺在地上,不说话了。
他虽然知道类为了繁育后代,母体会月月来小事,但他没有想过,他有生之年也要经历如此的劫难。
做男的苦,他尝过,当初百般推脱各类妖
,看到个
的他
都大。
做的苦,他也算浅尝了。
每天早上要往脸上糊油脂,还要穿个紧勒胸的扣碗,月月来小事,稍微吃点凉的就疼得死去活来。
冥添:……他就想做个自在的鬼,手里带个几千鬼士,逍遥的当个大王,怎么就这么难?
焦润加上上辈子,跟月经打了二十年的道,早就不稀了。流流血,排排毒而已,算不上什么。如果月经痛厉害了,就吃片月经专用的止痛片。
她该工作工作,一点没耽误,倒是她脑子里的冥添,全程躺平,就跟坐月子一样。
她想说,身体是她的,冥添躺不躺平根本没有关系。
屋子里的电暖炉开得很足,焦润有点热,端起桌上的凉白开就想喝,她脑子里的冥添倏地大声道:“喝热水!”
焦润手一顿:“凉白开没事,又不是冰的。”
冥添冷下脸,说道:“你会肚子疼。”
焦润笑道:“不至于。”
冥添:“你上个月就是这么说的!”
结果呢?他疼得差点鬼气四溢!
焦润讪讪地端起杯子,去添了点热水,温热的水喝进肚,肚子里舒服多了。
晚上没客了,焦润八点关了店门,春天还有些凉,风一吹,她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