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时候下属哪敢领命离开,很快,又一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药碗。
沈时砚眼皮无力地抬了抬,看着那黑褐色的汤药,眸中尽是不见底的厌恶。
多少年了……他像个废物一般,离不开这东西。
以前受先皇牵制,现在是那个。
沈时砚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扯了扯唇,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他竟生了些许报复的快意。
先皇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他所命研制出的毒药,会成为别
报复他的工具,他所养出来的怪物最后却被仇
利用来对付他。
喝尽药,疼痛一点点消散,理智也慢慢回笼。
他不能走。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汴京。
沈时砚按着太阳,闭了闭眼,哑声道:“那批东西运到哪了?”
下属道:“皇城司据点拔掉时,东西才开始从惠州运出,算算子,应是快到衡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