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行知:“……不必。”
楚鱼重新收好香,随后打断了这三个少年,“我们继续往东行?”
裴行知的视线从谢云珩到婴离再到楚鱼,道:“前方妖气浓郁,妖兽极难对付。”
楚鱼听懂他的潜台词了——“你们几个弱鸡还是别去了吧?”
但显然谢云珩和婴离是听不懂潜台词的。
谢云珩就莽,拍着胸脯,将大刀往肩上一扛,“那正好,打着打着就觉醒灵根了,而且妖兽皮,骨头都能卖钱!而且小鱼不还说那个烛灯草长在背阴处吗,这儿都没几棵树,往前肯定有!”
他说完就左勾婴离,右勾裴行知往东行。
裴行知听了这话,偏头朝楚鱼看去,“你要找烛灯草?”
楚鱼抬头,便见到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直勾勾看着自己,眼认真,仿佛眼里只看得到她一样。
真是的,不说话什么都好。
楚鱼看着这样的裴行知,心里有些唏嘘。
这么美好的一个人,怎么下场那么惨呢?
她点点头,想了想,忽然笑出两个笑涡:“对啊,这事还和裴家有点关系。”
裴行知脸上显然有些疑惑,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楚鱼。
一边谢云珩已经探出脑袋,粗声粗气哀怨道:“可不就是你们裴家!”
他也不等裴行知再疑惑,一张嘴叭叭叭就开始说自己如何从小山村出来,如何到红枫关,如何被疯老头看上,又如何被关在裴家,如何不屈服而被下毒,再到如何遇到楚鱼,顺便把楚鱼和楚家的恩怨也全部交代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