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低笑道,换为单手抓住
帝手腕,扶着自己的分身便送了进去。“唔……!”
法兰切斯卡顿了一拍。
“怎么了,你该不是要说还是清倌吧?”
帝挑眉笑。
不过停顿也只是一瞬,长时间的压抑让妖早一触即发,甫一进
便快速抽动起来,“怎么会……!不过是……想到是你……”法兰切斯卡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海蓝晕染开来,失了焦点。
帝咬紧牙关,不想叫出声来,只有脚趾不由自主地曲起,死死从背后扣住男
的腰,“法兰切斯卡……唔……!”但
般袭来的快感让她还是差点忍不住。
“嗯……”妖挺腰的速度丝毫不减,似笑非笑的表
挂在脸上,颇有几分嘲讽之意,“姐姐……
发……
了……!”虽然是调笑,声音却掩不住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绵密细碎的吻雨点般落在
子
露的肌肤上,金色的卷毛也由此在身上蹭来蹭去。
鼓点般快节奏的啪啪声在更衣室里响起来。
这下是瞒不住了。
法兰切斯卡低笑一声,刻意地游走过子侧腰。
“啊……!”帝仿佛被灼烧到一般,全身缩了一下,本能地避开对敏感处的刺激,却不经意间扭动腰肢迎上了他,刺激得腿间更松软脱力,只想再
再猛烈一些。不知何时被解放的手腕不由自主圈住他的脖子,双唇祈求着对方的肌肤,摩擦起他的耳,他的脸,他的唇。
不是因为而渴求,而是为了贪图半晌欢愉,短暂地忘却了
。
倏然,皇帝仿佛失重一般悬浮起来,悬空却被反复侵犯的背德感让她四肢扣紧了面前的男,扭着腰肢不断索求起来,“嗯……法兰切斯卡……!”他的手指却用力抓紧
子后
,另一只手仿佛要揉碎怀中
一般扣得越发紧了。
帝听不到他的回应,只有越来越急促的粗重呼吸和愈加频繁的来自蜜壶的刺激。
“啊…嗯…嗯…!”尽管压抑到极致,这种刺痛一般令上瘾的欢愉还是
帝丢了仪态,忍不住发出声音,“法兰切斯卡……我……!”她的手指抓紧了他的
发,
他发间,双腿颤抖起来。
“呃…!啊!”倏忽间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从下方突体内,法兰切斯卡的动作逐渐缓下来,“哈……哈……老子比你的内宠……强多了吧……哈啊……哈……”他仍然在一前一后缓慢动作,
帝体内也丝毫没有疲软的架势,收紧壶
反而更明显地感觉到形状,又忍不住涌出暖流。
“你和他们比什么……”
抬看去,法兰切斯卡的卷发早已凌
地覆住他的眉毛,海水蓝的眼珠在
发后忽隐忽现,只有
红的艳丽肤色暗示他仍在余韵中。
帝只觉四肢脱力,全身都浸在热水里一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你还要……再来……?”
“还没尽兴啊……陛下……”他邪邪笑着分开了帝的身子,叉着腿坐上椅子。
帝全身酥软,姿势垮了下来,任由他抱着腿转了身,背对着坐到他腿上,“这样更容易有感觉吧?看看镜子,
帝陛下的表
,真是娇艳……”恶魔的低语湿濡而魅惑,温润的吐息吹拂在耳畔,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胸前的软
,早已敏感肿胀的果实在指缝间被挤压变形。
“你就不能……嗯……!”帝一仰
,却看见镜中
子穿戴整齐,下体被湘裙遮得严严实实,腰肢却不断后退摇摆,
露的肌肤无不是艳丽的
红,表
却不安而娇怯,“歇一会么……!法兰切斯卡……!”
“可是帝陛下这里更湿润了呢。”恶魔轻声笑道,一只手移至腿间,熟练地穿过裙摆按压上某个敏感点。男
略带薄茧的指尖滑
秘裂,在某处早已红肿突出的果实上打圈,“你很想要嘛。”
“啊……!嗯……!不……”我摇摆起腰肢,试图躲避他的指尖,“太……太刺激了……不要了……!”
她隐约觉得身后的恶魔想将先刻忍耐的痛苦报复回来,却听到他笑了一声:“别急着走啊,陛下。”
身下的男开始耸动,上位让每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都格外鲜明,男
向前弯起腰配合
帝因为腰上脱离而低下去的身子以便更好地
,手却死死扣着柔软的
子腰肢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皇帝双膝打颤,小腿脱力,竟跪了下去,任由男抬着腰跪在身后抽
不停。
抑或是法兰切斯卡从椅子上跪下来了呢?帝已经懒得再去分辨了,只有身后不断传来的
体撞击声和体内一
高过一
的快感残存在理智里。
“是不是还没试过这个……”他笑出声来,腰上的动作忽然停了停,竟把拎起来,重新丢上茶几,再次从后面进
,“被后
的
帝陛下也是这么鲜美可
啊……”恶魔再次开始低语,诱惑着脆弱的
类堕落,“我快要
上
帝陛下了……”
“切……”帝习惯
地嘲讽出声,“你不是没有心么,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
“都没有心了怎么臊……!”他猛地一,带动天子也抖了一下,“舒服就行了吧……真是……真是……”男
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皇帝从来都是由男
取悦的,
事也总是春风化雨一般,受不住这么频繁的刺激,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声,“啊……法兰切斯卡……!”
“啊……!”他突然间短暂地呻吟了一声,终于算是停了下来。帝只觉背后落下一个温热的
颅,柔软的唇瓣亲吻起繁复华丽的外衫,“忽然想占有你了……这可怎么办……”法兰切斯卡低低笑起来,“真的变成你的
隶了……”
“做可是你提出来的,我可什么也没说。”皇帝半个身子挂在茶几上,嘴一点没见松
。
“姐姐您可真会……等到老子离不开你了才提起这茬……这下好了……以后……”
“以后都要听姐姐的了,弟弟?”帝笑得轻佻,任由他压着俯在茶几上,“满足皇帝不可告
的癖好的任务,可全靠你了。”背后的唇不断蹭着皇帝的肌肤,绵密频繁的轻吻安抚起天子的身体。
“老子没想当你娈宠……”法兰切斯卡叹了气,无奈却有些好笑,“这算不算你们说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片刻之间,玩世不恭的少年竟然有了些中年的沧桑。
“算……吧……?”帝有点好笑,“不过是爽一回,你这么愁做什么。”
他温存够了,退开身子,麻利地扣上裤子替帝整理裙摆,“你站起来我才好给你更衣。后半夜你还有一个任务。”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都成这样了还临幸个,”
帝不想对他客气,“哪来的力气。”
他一边解开腰带一边笑:“怎么,还想打老子一顿出气?”
“那倒不用。”皇帝自然地伸出脚,“脱袜子鞋子。”
“真是麻烦。你们帝都要穿这么多层?”他解下湘裙,露出最内层的衬裤。
“我朝除了我,只有我母亲是帝。子不论亲的。”
男一眼没看,径直将衣服挂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褂子披上,在胸前系上带子,“太小了。”
“滚你丫的,睡完才知道抱怨?”
“要说睡还没有吧?”法兰切斯卡笑道,“不然你也让我上一回榻?”
“不是不行,下次吧。”
“切,老子忙活了一晚上伺候你舒服了还得孤苦伶仃一个睡碧纱橱,你有没有良心?”
“可别说我,你也没有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