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面色红的过程。
“陛…陛下……哈……”
天子俯下脸,在他耳边吹气:“郎君这是怎么了?”一边舔舐他的耳垂,激得年轻微微颤抖。
“陛下……臣侍……想……”
“不说大声些朕可听不清……”
“臣侍……想被陛下……玩弄……”
“真乖。”皇帝咬了咬他的喉结,少年的软骨尚未完全突出,仍保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娇柔美感,那块软骨却上下滚动起来,连带着少年
的腰肢一起,上下浮动,像是海
里翻滚的渔船。
帝被自己的联想逗笑,轻笑一声,解开少年的亵裤,扶着年轻的玉杵坐了下去。
“啊……啊……”少年喉
漏出呻吟,半闭着眼睛仿佛要昏过去,愈加刺激了
帝前后运动的想法。
想把纯洁可的小兔子玩坏。
在身下呻吟还不够,要哭着祈求,最好是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才好。
“陛下…陛下……!”少年被本能驱使着上下挺腰,只想更
地探寻快乐,却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用双膝夹住皇帝腰和腿,渴求天子不要离开。
“嗯?”帝努力平稳呼吸,俯下身亲吻少年
的肌肤。保养得当的肌肤白腻柔滑,透着几丝血色,红润得诱
,让
不禁扭着腰向下探去,不住地吮吸雪白的胸
。
美味。还带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
连皇帝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喘息已经变得粗重起来,喉本能地发出呜咽声。
“陛下……臣、臣侍……”少年皱紧了眉
,五官挤在一处,只有双臂用力箍着皇帝,腰用力弓起,“啊!”一阵颤抖过去,少年终于脱力躺平在床上。
天子却意犹未尽,夹着年轻男侍的阳物继续上下耸动,笑得坏心,“这么快就自己去了,可是大不敬。”
“陛下……恕罪……臣侍……忍不住……”少年红着脸,双手向
帝腿间探去,在蜜壶中央轻轻摩挲起来,“请陛下……”
皇帝按住他的手,“不准。”
“可是……”
“你认为朕不行?”
“臣侍不敢……!臣侍只是……只是……”
“那就好好伺候朕。”天子捂上他的嘴,一寸一寸用唇摩挲他的皮肤,时而用舌尖轻轻留下痕迹,时而啃咬一番,腰却从未离开下腹。少年胸前的果实细幼敏感,不多时便被折磨得肿胀挺立,细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让
忍不住扭动腰肢。
腿间逐渐升起肿胀感,塞满的感觉再次回到蜜壶。
“唔!唔……唔!”清风近乎狂地在
帝背上来回摩擦,腰肢迅速上下挺动起来。
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轻。
“啊……哈啊……嗯……”帝还有些先前的余韵,忍不住
叫起来,“再
一点……”全身脱力伏在年轻男侍身上,“快……”
小兔子忍不住一咬在皇帝肩上,汹涌的疼痛感让她缩紧身子,推动年轻
加快了抽
速度。
帝看得有趣,又是一
吸上少年
的颈子。
“哈…啊……啊……”帝本能闭上了眼睛,却放大了触觉,腿间的刺激越发强烈,不由得全身痉挛起来,缠住了身上的少年。“唔……”
“陛下尽兴了吗?”少年眼皮打架,却还保持着微笑,“臣侍……还望陛下……”他已经没了气力,话没说完便失了意识。
帝颇觉疲累,还是叫来长宁准备热水清洗身子。
“喂,醒醒。别泡到睡着。”
有毫不客气地拍了拍
帝的脸,她一睁眼看到是法兰切斯卡,一倒
又睡过去。
“你怎么又来了……”
“长宁看你一直不出来,就让我来看看,醒醒,赶紧弄完回床上睡。”法兰切斯卡抓着皇帝的手臂就往外拖,一块毛巾毫无风度地兜兜脸罩上去,“别睡在这。”
“我好累……睁不开眼睛……”帝本能地抱着他的手臂,“帮我洗洗……”
“……”他没再回答,天子只感觉有在水面探了一下,随即便有一团温热在身上擦洗起来。
“唔……记得……”记得把发弄好。
帝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说出
没有,就此失去了意识。
法兰切斯卡叹了气,认命地替
帝洗起身子来。
“法兰切斯卡大,陛下如何了?”长宁隔着帘子在外低声问。
“景漱瑶睡了,你进来帮忙收拾。”
“诺。”长宁轻手轻脚进来,给帝披了外袍,“麻烦大
送陛下回去了。”
“嗯。”妖胡
应了一声,横抱起景漱瑶出了浴室。
一掀床帐,那个男侍正睁着眼睛瞪他。
“景漱瑶还在睡,别吵醒她。”
“我自然有数。”年轻的男侍压低了声音对金发妖怒目,“请大
守好自己的职责。为陛下繁衍子嗣之事,就不劳大
费心了。”
“诞育子嗣自然全由景漱瑶本决定。”法兰切斯卡压下忍不住的笑,“毕竟,你是个男
。”
“唔……”景漱瑶呻吟了一声,在清风怀里翻了个身,顺手抓上妖的袖子,“法兰切斯卡……”
法兰切斯卡一时脸色大变:你能不能靠谱点啊帝!
“明天……上朝……”帝哼哼唧唧又睡了过去,大约是太累了,这回没再说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