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放的?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估计还赶不上一部剧场版。
新还要在众多来宾的见证下宣誓,接吻,光是想想,宋拂之就已经不太行了。
明明就没什么感基础,非要装出一副感
厚的模样,这种事
宋拂之做不来。
宋爸爸挺坚持地觉得要办婚礼,不办不像话。
宋拂之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状态,不论你怎么动之以晓之以理,他就俩字扔那儿:“不办。”
这次倒是王老师在中间劝,说他不想办婚礼就算了,租场子弄流程一大堆事,麻烦。
“但是饭还是要回来吃一个吧。”王惠玲说,“就在家里,加上你姑姑和舅舅两家,咱们自家一起吃个饭。”
宋拂之也还是那句话:“我要问时章想不想来。”
王惠玲说行,你问问。
很快到了周末,宋拂之在床上赖了快半小时才起床洗漱,牙刷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还没跟时章约在哪见面。
毕竟说了要坐同一辆车,环保。
宋拂之刷牙的时候在家里四处
走,他叼着牙刷去客厅拿手机,单手给时章打字:“时教授早,我们在哪里见面比较方便?”
时章回了句:“我在你的小区楼下了。”
下面接着来了句:“慢慢来,不急。”
宋拂之一愣,丢下手机冲进洗手间漱,速度快了两倍不止。
他上半身还着,底下就穿着个平角裤。
天气渐渐热了,宋拂之夏天喜欢睡,晚上不
穿睡袍,嫌热,皮肤直接贴着棉被的感觉很舒服,所以一大早起来他身上几乎是光的。
他还在楼上光着,家教授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了。
宋拂之飞快地把自己收拾好,套上衬衫长裤,整理领,最后在镜子前检视两秒,确认自己形象得体,才疾步出了门。
时章的车停在小区门,优雅厚重的车型很显眼,宋拂之刚出门就看见了。
男坐在车里,看到宋拂之,稍一对视,很自然地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