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束道:“就算她没受委屈,她肯定也和丈夫心生间隙了,不然怎会和我互换定信物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见温束如此执着,温酌也不想再阻他,这是温束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动,让他吃吃苦
也好。
“随你吧,你想去就去。”
“谢谢哥!”
温酌挑了两名随从,使其与温束一同出发往乌斯藏去。
——
虞子钰这边,问过路,藏区最高的雪山在何处。
路问:“你是不是要找圣山?”。
虞子钰欣喜无限地点:“对,就是找圣山,仙居住的地方。”
路并不笑话她,而是一一道来。
“鄯城这地方没有雪山,要想见到雪山得往西边继续走,离开鄯城去到绥戎城,再翻越月山,淌过尉迟川,再穿过共和切吉
原、渡过喀拉河、再翻过
颜喀拉山,最后到达当拉山,当拉山就是藏区的圣山。”
虞子钰拿出纸笔,盘腿坐下记录:“你说慢点,我记不住,得写下来。”
路又详细给她复述了一次。
还道:“你要找仙,就得去当拉山,传说我们这儿最大的山就住在当拉山,山庇护藏区的万千子民呢。”
虞子钰抬懵懂问道:“山就是真正的仙吗?”
“肯定是啊,不是仙,嘛叫山?”
虞子钰又问:“那你见过山吗,它长什么样子,可会让起死回生?可会御剑飞行?它出过山吗,有没有来给你们授业解惑过?”
路:“我都是说是传说了,传说中的怎么可能真的见过。”
“哦。”
虞子钰记好笔记,继续出发。
先离开鄯城,又花了三的时间到达绥戎城,继续西行准备翻越
月山。翻山时明显感觉力不从心,山路崎岖不好得骑马,她只能牵着马走。
越往上走越是觉得喘不过气儿来,每走十来步便呼吸困难。不仅是她,马儿也是如此,才走了一小段路,马儿同样累得直喘气。
虞子钰尚未到半山腰,累得躺在荒石上喘气,两匹马似乎也走不动了,趴在她身侧。她躺了会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直到她常骑的那匹马咀她的袖子,把她弄醒,她才缓缓睁开眼,明明睡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疲乏不已。
她摸了摸马儿的脸,道:“走不动了怎么办,一路跟着我,真是辛苦你们了。”
瘫在地上许久,半分力气也提不起。直到有几个挖虫路过,过来查看她,才用别扭的汉语告知她原因:“你这是得了瘴气病了。”
“什么是瘴气病?”虞子钰艰难起身。
拿出一块牛
给她:“你们外地来的,不是适应这里,这里气儿薄,你会出喘不过气儿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那可严重,我会不会有事?”虞子钰心急不已,她不能出事,还得找仙回去救祖师娘呢。
“不算太严重,但你不能继续待在山上了,得马上下山,山脚下气厚一些,你去山脚下缓一缓兴许就好些了。”
虞子钰看向连绵高山:“可是我想去当拉山,去当拉山不是得翻过这里吗?”
“你可以绕着走啊,我们明也得去当拉山继续采
药,你要是想走,可以跟着我们。”
“多谢。”
虞子钰下了山,到山脚下缓了许久才换过劲儿来。她当晚卧宿于山脚,等到们采完这里
药了,次
便跟着她们出发。
越走雪山越多,天气也愈发冷。偶尔路过村庄时,她大价钱买下加厚藏袍,又给两匹马也买了裹身防风的毛毯。
好在,越走她的瘴气病好了许多,不再总是喘不过气儿来。得亏们给她一种叫红景天的
药,让她泡水喝,喝了可抗瘴气病。
随采虫的
走了十来
,穿过共和切吉
原,在绕过
颜喀拉山时,遇到了一次雪崩。这次她和
们彻底走散,自己也被雪沙掩埋。
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碉房内。
房屋由石垒建而成,四面很简陋。她浑身酸痛慢慢爬起来,推开木门去看,发现自己的两匹马就拴在外
。
抬眼望去,是辽阔的原。再往远了看,一座座雪山连绵不绝,与天相接,颇为震撼高不可攀。
“啊,你醒了。”一面容沧桑的藏民走来,手里抱着一棕色木盆,木盆看起来做工粗糙。
她说着虞子钰听不懂的藏语,虞子钰探过:“我听不懂。”
抿抿嘴,粗糙的手拢了拢耳边的
发,这才用
音很重的汉语磕磕绊绊道:“你,你晕倒了。你的马跑来找到我,带我去救你的。”
虞子钰从石阶上跑下,先抱住那匹栗色温血骏马:“谢谢你,我的好朋友。”
又走到面前:“多谢,若是没有你,我恐怕难逃此劫。对了,我睡了多久?”
举起两根手指:“两天。”
虞子钰翻看自己的钱袋,发觉所有钱财都还在,她原本放在马背上的两小棺材,被
卸下放在院子里。去打开一看,里
的东西都没少。
她取出在都护府换的银币,数出二十个给:“这是给你的,太谢谢你了。”
“不用,我只是顺路而已。”
虞子钰还是强行把银币塞给她。
再问她此处是何地,得知原对面的连绵雪山就是当拉山,是这片地区最高的雪山,也是此地的圣山。虞子钰喜极而泣,这应当就是自己要找的雪山了。
“那这里的山,可有山?”她迫不及待问。
“有啊,我们每年都要祭祀山。”仔细观察虞子钰,混浊的眼底意味不明。
虞子钰又问:“姨母,您家中可还有其他?”
道:“只有一个和你一般年纪的
儿,不过她到寺庙进学去了,暂时不回来。”
虞子钰:“我可够在您家里借宿几,我要去当拉山办点事
,等办好事就离开。我不会白住的,会给你钱的。”
“可以。”答应得
脆。
虞子钰在家中休息了一天,得知
名叫次曲,家里只有她一
。次曲对她照顾十分,热
到虞子钰有些狐疑。
她如今一心要去找仙,也没多想,只当是藏民都这般热。毕竟她在
月山跟着那群采虫
的
同路时,她们也对自己很照顾,还给她
药吃以缓解瘴气病。
黄昏时,她帮次曲去赶回羊群。
两聊着天,才得知次曲今年才三十多岁。虞子钰暗自惊讶,她母亲虞凝英如今四十三,保养得当,以至于虞子钰很少在年纪上感受到母亲的衰老。
如今她年满十八了,还常常靠母亲怀里撒娇,恃宠而骄。闹脾气了就赖在床上不吃饭,要让阿娘过来哄她,她才勉强吃一,把母亲当成避风的大树。
看着次曲黝黑的脸庞,皮肤纹路上的沟壑,尤其是那双浑浊的,饱经沧桑的眼。虞子钰很难想象,次曲居然比虞凝英还年轻。
虞子钰拎着马鞭,跟在次曲身后,还看到她露出的半截手臂有青紫,不知道是活儿不小心撞到的,还是怎么着。
盯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