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样样都好,将来自然高嫁,有她长脸也就够了。”
“我二妹妹虽然比我强,也不是样样都好。”姜暖忍不住出声纠正徐春君。
徐春君被她逗笑了,说道:“你只需当着你父亲和继母的面这样说就是了,不必太较真。”
徐春君知道,姜家
等到姜暖十几岁了才接回家中,原本就没有打算
心培养她。
处处给她和她的下
立规矩,也不过是想让她更听话而已。
姜暖是个憨
,不知道她继母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
但徐春君却是个最聪明不过的,自然知道哪里是七寸。
只要姜暖表明她绝不会跟妹妹抢风
,且会规规矩矩地进孝道,那么姜家
对她的管制自然也会放松许多。
“我听姐姐的就是,”姜暖咬了一
煎饼,心满意足极了,“天知道我做梦都想这一
,桑妈妈自己做了煎饼吃,被府里的
嘲笑是乡下
。”
“桑妈妈如今也在你身边伺候吗?”徐春君问。
姜暖提起这个来就黯然伤,手里的煎饼也不香了,说道:“进府没到半个月,桑妈妈便被赶到后
去了。老爷说她粗鄙不成样子,不许她到前
来。”
这个桑妈妈也是陪着姜暖一同进京的老家
,她心直
快,
打抱不平。
只是她这样的
子,难免被新主子看不上。
第024章 帕子
徐春君和姜暖在茶楼里坐了将近两个时辰,那几个出去逛的丫鬟才回来。
姜暖把心里的不痛快倒了个
净,整个
又变得活泼明朗起来。
“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徐春君拿起手帕帮姜暖擦去唇边的茶渍。
“我还有件事想请姐姐帮忙。”这一次姜暖笑得有些腼腆。
“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徐春君也不过只比姜暖大一岁,却格外的沉稳有主见。
姜暖常常想着,若自己有这么一个姐姐该多好。
就什么也不必担心了。
“再过几天就是我父亲的生
了,我还从没给他送过寿礼。想让你帮我拿个主意,看看送什么好。”姜暖为
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天生的一副热心肠。别
对她的好,她永远记着。对她不好,往往一个转身就忘了。
她的这位父亲,虽然没有对她尽过养育之责,但毕竟是她的父亲,姜暖依旧拿出十分的孝心对他。
“这街上就有卖文房四宝的铺子,咱们下楼看看去。”徐春君痛快地答应道,“礼物重在心意,也不需要太
费了,否则反倒惹得长辈不快。”
“姐姐说的话都是为我好,”姜暖牵着徐春君的手,跟着她起了身,“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她们从二楼下来,看到有个帕子掉在楼梯的转弯处。
绿莼弯腰捡了起来。
“这不知是哪位小姐太太的手帕子掉了。”姜暖瞧了一眼说道。
“看上
的花色,帕子的主
年纪不会很大。”徐春君推测道,“这东西掉在外
不好,顶好给
家还回去。”
“大小姐不是要去给老爷选礼物吗?我拿了这帕子到楼上去问问,还了帕子就去找你们。”柳儿从绿莼手里把帕子拿过来说。
“我们就去对面铺子,”徐春君朝绿莼使了个眼色,对柳儿说道,“你还完了帕子就去那里找我们。”
从茶楼出来,绿莼扯了扯紫菱的衣角,小声问:“刚才姑娘为什么朝我使眼色?我不过是想和柳儿做个伴儿。”
“你这呆瓜!当真不知道柳儿为什么从你手里把帕子抢过去吗?”紫菱反问她。
“你说是为什么?”绿莼想不出来。
“你当这帕子是白还的么?无论是哪家的夫
小姐失落了物件被别家的侍
送回去,多少都是要给赏钱的。”紫菱压低了声音说,“柳儿必定不愿意有
同她分赏钱。”
紫菱恍然大悟,不禁撇了撇嘴。
觉得柳儿未免太小家子气,就算她们是下
,也不必拿出这副难看的吃相来。
她们到了店里,徐春君帮姜暖挑选了一方砚台,那砚台侧面刻着两行字:身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这上面镌刻的话也吉利,正适合你送给姜叔父。”徐春君向姜暖笑着说,“价钱也适中。”
“我父亲的确很喜欢砚台,他的书房里就有十几方呢。”姜暖摩挲着那砚台说,“有几次我过去请安,都见他在那里把玩砚台。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黑漆漆的石疙瘩有什么好端详的。”
“送礼物就是要投其所好,只要收礼物的
喜欢就是了。”徐春君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想起自己这些
子似乎没
别的,净帮
挑选礼物了。
她们让掌柜的把砚台包起来,算还了银两却还不见柳儿来。
“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了,她还没从茶楼出来吗?”姜暖疑惑道。
“
婢没见她出来。”铃铛说话细声细气的,徐春君总共也没听她说过几句话。
“这就了,茶楼里也不过二十几个雅间,何至于这么久了还没问完?”徐春君也觉得不应该。
“反正马车还在那
,不如我们过去问问。”紫菱道。
众
于是又走回去,紫菱进茶楼里去问,掌柜的也说没见柳儿出来。
“徐姐姐,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想必她也就出来了。”姜暖觉得自己已经耽搁了徐春君许多时间,不想再给她添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