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洗净了脚,又涂上了药。
岑云初一身嫁衣,赤着一只脚,双颊绯红,发丝凌贴在脸上,可是却异常的美艳动
。
那盯着她,像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再不会让把你抢走!谁也不能!”说着,他抱起岑云初走到楠木大床上。
“不要……”岑云初已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颗心拼命往下坠,无助地哭了起来。
那果然心疼,俯身擦去她的泪水,一遍遍哄道:“好乖,我今生一定不会辜负你。只要不离开我,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呜呜……那你别碰我。”岑云初吐字越发含糊起来,“离我远一点……”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熬过这一夜去?”那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乖,听话,我温柔些,尽量不弄痛你。”
窗外的雨倾盆滂沱,龙绡帐内亦是狂风骤雨,急管繁弦。
“你…………你……到底是谁?”岑云初哭了眼泪还不忘质问。
“你猜猜看,猜准了有赏。”那把她圈进怀里。
岑云初猜不到,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甚至他的模样。
只知道他对她毫无顾忌的轻怜重惜,他给她从未有过的痛楚欢愉。
昏睡了一夜又半天的岑云初,在次正午醒了过来。
睁开眼,身上的酸楚也立刻跟着苏醒,仿佛全身的骨都断了一样。
岑云初闭上眼,把泪水忍了回去。
昨夜的种种胡堆在脑海中,她不想再去翻看,那耻辱又慌
的记忆,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触碰了。
所幸床上只有她一个,这还能让岑云初稍稍从容些。
她想要起身,却找不见衣裳。
伸手去拉床帐,外立刻有
走了进来,柔声问道:“姑娘醒了?可要
婢进来伺候吗?”
“把衣服给我拿来。”岑云初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
“姑娘,婢伺候您穿衣吧。”那个丫鬟托着一套浅色衣裙走了过来。
“不要!”岑云初急忙喝止,她不要任何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把衣服递进来,你退下去!”
“姑娘别动气,婢照做就是。”那丫鬟小心的将衣物递了进来,然后缓缓退了下去。
岑云初接过衣裳一件件穿上,她到此时还是虚弱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