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渐激烈的亲咬仰起脖子,“啊......”
 总统套房里还有她们上次没用完的指套和润滑 ,虽然她的身体不怎么需要润滑。前戏都没怎么做,下身就湿透了。一手隔着轻薄的蕾丝碰到她的花
,虽然她的身体不怎么需要润滑。前戏都没怎么做,下身就湿透了。一手隔着轻薄的蕾丝碰到她的花 ,她低笑着问道:“就这么想我?”
,她低笑着问道:“就这么想我?” 
 “是啊,我的新
 一点都不配合......嗯......”
一点都不配合......嗯......” 
 那 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冲撞的力道,“啊......”
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冲撞的力道,“啊......”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以为终于结束了。那 又把她抱到床上,她还没从高
又把她抱到床上,她还没从高 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那
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那 从背后压下,发狠地握住了腰肢。
从背后压下,发狠地握住了腰肢。 
 前 友带着假
友带着假 茎,不由分说地贯穿了她。
茎,不由分说地贯穿了她。 
 她扯着她的 发,用后
发,用后 的姿势
的姿势
 到最
到最 。聂晨曦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她的低吟都带上了哭腔,才换了体位,面对面抱着,坐在她的腿上。
。聂晨曦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她的低吟都带上了哭腔,才换了体位,面对面抱着,坐在她的腿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快又找了
 ?”她抽出被
?”她抽出被 水浸润的穿戴,换成自己的右手,
水浸润的穿戴,换成自己的右手,
 浅浅地在她的
浅浅地在她的 里抽送。
里抽送。 
她顺从地分开腿,搂住她弓起的背,随着她的动作失地轻喘。
 言舒祺被她搂在身前,这是她们分手之后第一次见面。前 友一改方才的粗
友一改方才的粗 ,温柔地轻抚她的
,温柔地轻抚她的 发,一时无言。她把额
发,一时无言。她把额 抵在她的肩上,满心希望这一刻便是长久,“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要我了......”
抵在她的肩上,满心希望这一刻便是长久,“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要我了......” 
【】
 言舒祺每次去见她,都感觉像在自虐。明知那 不会与她有未来,她还是学不会忘了她。从她们在一起开始,都是她哄着聂晨曦,可她也不想总是低
不会与她有未来,她还是学不会忘了她。从她们在一起开始,都是她哄着聂晨曦,可她也不想总是低 。
。 
 她昨晚刚陪聂晨曦睡过,底裤都还是湿的,好像还有东西在震动,她被迫含了一夜,那 才舍得拿出来。她们不会复合,前
才舍得拿出来。她们不会复合,前 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可她像是自虐上瘾一般没有拒绝。
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可她像是自虐上瘾一般没有拒绝。 
 家里没 ,今天是工作
,今天是工作 ,有
,有 应该去上班了。
应该去上班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吊带睡裙,躺在了沙发上。
 她想着那 昨夜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分开自己还沾着水汽的双腿,难耐地咬住手背,“嗯......”
昨夜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分开自己还沾着水汽的双腿,难耐地咬住手背,“嗯......” 
 她没穿内裤,指尖浅浅地划过
 ,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蒂。
,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蒂。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没有留意到门外指纹解锁的声音。
  里的
里的 水流湿了手腕,她终于停下,躺在沙发上凌
水流湿了手腕,她终于停下,躺在沙发上凌 地喘息。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有
地喘息。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有 侧坐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
侧坐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 ,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惊的小鹿无措地别开目光,那
,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惊的小鹿无措地别开目光,那 一手抚上她的额
一手抚上她的额 ,然后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属于另一 的手指
的手指 了进去。
了进去。 
“啊......”她抬起手背捂在唇边,还是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扭动着腰肢,迎合她手腕的抽送。
 梁茜楠轻轻拨开她肩上的吊带,雪白的蕾丝勾勒出 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刚刚洗了澡,所以才没有被她发现别
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刚刚洗了澡,所以才没有被她发现别 的痕迹。她只以为是她背着自己自慰。
的痕迹。她只以为是她背着自己自慰。 
 看着那纤细的腰肢在她面前摆动,梁茜楠的喉间都感到一阵 涩。
涩。 
“舒服吗?宝贝?”
 “嗯......”她抬起手背抵在唇边,她的眼睛好似被水雾浸润了,清纯又勾 。聂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没有叫过她宝贝。
。聂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没有叫过她宝贝。 
 梁茜楠不知如何形容这种令 意
意
 迷的感觉。湿软的
迷的感觉。湿软的
 绞紧了她的指节,原来进
绞紧了她的指节,原来进 一个
一个 体内,
体内, 弄她,让她哭泣着高
弄她,让她哭泣着高 ,是这样的体验。她蓦然捞起她的腰身,用后
,是这样的体验。她蓦然捞起她的腰身,用后 的姿势
的姿势 得更
得更 ,修长的手指几乎全根没
,修长的手指几乎全根没 。
。 
 明明她更适合被 压在身下
压在身下 ,被进
,被进 时,那对酥胸都跟着腰肢一起摇晃,声音也那么甜。
时,那对酥胸都跟着腰肢一起摇晃,声音也那么甜。 
 叫得那么好听,不知道被别
 过多少次了。
过多少次了。 
 “怎么又哭了?”她又一次为金主拭去她令 心疼的眼泪,“你从前不是还想和我做
心疼的眼泪,“你从前不是还想和我做
 吗?”
吗?” 
 “
 之间不是这样做的吗?”
之间不是这样做的吗?” 
“我是让你听我的话......嗯......”
 她在她的手上 吹了。梁茜楠略微出,垂眸看着湿了满手的
吹了。梁茜楠略微出,垂眸看着湿了满手的
 。
。 
 言舒祺喘息着想要坐起,那 突然从身后按着她的
突然从身后按着她的 发,把她压在身下。比方才更强势的吻,落在那两片诱
发,把她压在身下。比方才更强势的吻,落在那两片诱 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诚宣誓,“我会听话的,大小姐。”
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诚宣誓,“我会听话的,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