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勺子放在姜皎的唇边,但是姜皎只是摇头,按住榴萼的手,“不要吃王府的,我要回丞相府。”
病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榴萼与蔻梢是怎得都劝不住,只能拿厚厚的披风搭在姜皎的身上。
随后让人套车,直接回了丞相府。
管家看着远处的车影,又看着空下来的府邸,都是什么事。
沈随砚住在皇子住所,将手中的书给放下,剑眉紧拧在一起,“病了?”
观砚如实汇报着府中小厮传来的消息,面无表情地点头,一个字都没多说。
沈随砚问他,“可有请大夫?”
观砚想了一下方才小厮说的话,后一字不差的告诉沈随砚,“请了,王妃身边的婢女发现的及时,烧已经退下去了,只是王妃一直没出房门。”
沈随砚捏着书册的手一紧,当日走之前,姜皎带泪的面容还在他脑海中没有散去,不想当夜竟然就病了。
他淡声说话,眉宇间的担忧不是假的,“库房之中有支上好的雪莲,你让府中的人拿去给王妃入药。”
观砚应声后就准备离开,又被沈随砚叫住。
可是将观砚给喊住后,沈随砚却一句话都没说。
许久后他嗓音带一些颗粒感,揉着眉心,沈随砚轻声说:“不必说是我的主意。”
观砚不像是观墨那么多嘴,既然沈随砚如此说,他直接照办就是。
可没想到,王妃是病好了,但是连带着人也一并走了。
今日观砚去办事并不在,只剩下观墨还在沈随砚的近前。
听见他们传来的话,观墨恨不能一头撞在墙上,怎得每回轮到他,便都是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待会沈随砚又用冷冰冰的眼看着他,观墨只觉背后都开始有着阵阵的寒凉。
脚步放轻地走进去,观墨还在想着要如何开口,磨蹭着不朝内室去。
圣上说王爷的腿脚不便,就不必每日去集庆宫看古籍,在皇子住所就好。
因此内室之中堆得全都是书册,还得小心翼翼地放着,不能有半点的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