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贵,不想贵
又拿来,难不成,是皇上中途有事又离开?”
桑黎被她的一番话给刺激到,捏着扇子的手都紧了几分,“你——”
蔻梢脸上露出个笑意,“皇后娘娘给出去的东西,就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贵还是留着自个享用,凤仪宫也不是贵
该来的地方,若被皇上知晓,恐怕会责罚贵
,贵
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桑黎被蔻梢给气得不行,抬起手就要打她。
可身后,有一道声音将她给制止,“住手。”
姜皎在内室听见二的争吵,才走至外
,就见桑黎抬起手要打
。
她进宫的时候,多次三番想要来拜见,姜皎不胜其烦,次次都推拒,可她还是来了。
如今她来这处,姜皎当真是不知为何。
到了桑黎的面前,桑黎看着姜皎拢起的小腹,眸中闪过一分的狠毒。
不愿的对着姜皎行礼,“娘娘万安。”
姜皎手中拿着扇子,不紧不慢地说:“倒是担不起贵的这一声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贵
是后宫的主子,竟敢在凤仪宫如此放肆。”
她声音虽不凌厉,但是却让听着有些心惊。
桑黎被她的话语给吓到不行,连忙跪下,“嫔妾不敢。”
姜皎被扶着在珊瑚椅上坐下,手中的玉柄扇子放在石桌之上,轻磕一声,倒是让桑黎瑟缩。
“不敢?”姜皎紧盯着桑黎,“我瞧你方才的模样,倒是没有不敢的。”
桑黎立刻辩解,“娘娘身边的宫对我不敬,我当时气不过,这才——”
“不敬?”姜皎没再多看桑黎一眼,转看着蔻梢,“方才怎得一回事?”
蔻梢忙在姜皎的跟前跪下,语气中没有半分的慌,“桑贵
说来给娘娘送莓果,这份莓果是桑贵
身边的银珠下午在御膳房要走的,当时说皇上在她们宫中,榴萼这才给,可不想,桑贵
这会儿又送来,
婢这才顶撞桑贵
。”
姜皎看着桌上的莓果,分明下午的时候是极为想吃的,但是如今看见,只觉着再为恶心不过。
压下心中的烦闷,姜皎冷声问,“桑贵,你可还有什么想说?”
桑黎直接哭出来,对着姜皎说:“下午时皇上确实在嫔妾的宫中说想用些莓果,嫔妾这才派去取,是嫔妾身边的宫
不懂事,得罪娘娘身边的榴萼。皇上走后,莓果倒是并未吃,嫔妾就想着给娘娘送来,不想竟被您宫中的蔻梢好一顿羞辱。”
姜皎不怒反笑,“本宫若是想要莓果,何必用得着你来送?”
桌上鲜艳的莓果,如今触了姜皎的霉,看见便只想扔了,一了百了。
她吸一
气,摸着自个的小腹,秋眸闭上,柳眉微微蹙起,朱唇半张,露出里
的皓白玉齿。
榴萼扶着她,“娘娘还是进去休息,外暑气热,怕是对娘娘不好。”
姜皎抬手,没有应榴萼的话。
桑黎看见姜皎拢起的小腹,眸中愤恨更加显现。
姜皎吸一
气,对着桑黎道:“你既然进宫,就应当懂得尊卑有序,今
本宫想着皇上在你的宫中,这才没要这盘莓果,却不是本宫不能要,你可知晓。”
桑黎哭的更加厉害,“娘娘所言,嫔妾知晓,只是近来皇上常来嫔妾的宫中,嫔妾也是想着皇上喜欢这才去要,绝无他意,娘娘若是因为这些而如此责备嫔妾,嫔妾当真是冤枉,嫔妾也知晓娘娘同皇上许久未见,千错万错都是嫔妾的错,娘娘切不要动怒才好。”
她声声说着沈随砚常去她处,便是在告诉姜皎,她有的是荣宠,可姜皎如今,早就已经失势。
姜皎用力拍上石桌,“放肆。”
她站起身,玉指指着桑黎,“你如今仗着皇上对你的宠,就敢以下犯上,不管如何,本宫如今都还是皇后,后宫还是本宫做主,你今
的这番话,还是等你
后有福坐上本宫的位置再说。”
撇开脸,姜皎感受到腹中孩子的不安,不停用手摸着小腹,想要安慰孩子,“你去长街跪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起来。”
桑黎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她想过,皇后会生气,会嫉妒,却不想她竟直接罚自个跪下。
没有动,桑黎轻蔑的笑,“娘娘不知,皇上下午在嫔妾的宫中时说,晚上要召嫔妾侍寝,若是娘娘罚了嫔妾,晚上可怎么是好。”
姜皎若有其事地点,“你如此说——”
桑黎以为她会有惧怕,不想下一刻姜皎道:“若是皇上当真疼惜你,他自然会派来,现下,你去外
老实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