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中意黎儿一。”
然后他又露出些为难的,桑黎看见连忙问他,“可是有什么旁的不对?”
沈随砚轻佻笑着,“倒是也并未有什么不对,只是若是协理六宫,怕是会惹来其他嫔妃的不满,毕竟太后如今还尚在,朕是怕,若是黎儿有什么不妥可如何是好?”
桑黎立刻说:“皇上放心,臣妾现下定然不会同旁讲,嫔妾知晓,皇上是最疼黎儿的。”
她顺势靠近沈随砚的怀中,搂上沈随砚的劲腰,眸中含羞带窃,将羞怯体现的完全。
沈随砚看见她靠过来的身子,脸上厌恶。
如今鼻尖全充斥着桑黎身上的香味,他不知用了多大的气力,强忍住自个,没将桑黎给甩出去。
桑黎现在沉浸在沈随砚给她编织的美梦之中,自是想不到其他。
等她靠的差不多,沈随砚直接将她给推开,“朕还要上朝,不便久留。”
桑黎失落的起身,看着沈随砚要走蹲个礼。
沈随砚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转身回来对桑黎说:“今之事,定要好生保密。”
桑黎连忙点,满脸害羞,“皇上放心。”
沈随砚这才跨着大步离开景延宫,出去的时候,脸都黑了一截。
身上的香味让他作呕,看着自个的衣衫,沈随砚对着观墨说:“先更衣。”
观墨点,也不知皇上是怎得,从桑贵
的宫中出来就说要更衣。
斜着眼看向沈随砚,能察觉出他如今的态不好,又不敢多问。
沈随砚又接着道:“观砚那边可有消息?”
观墨摇,“暂时还未听到,凤仪宫那边的宫婢也还未曾找到字条,甚至昨夜的守卫,都消失的一
二净。”
沈随砚唇角缓缓勾起,“当真是有意思。”
手撑着,沈随砚对观墨说:“让段祁卿进宫,这事,让他同观砚一道查,但是务必要做的保密。”
有手脚不
净,找出来,将手脚都给断掉就是。
可若是有将主意打到姜皎的身上,沈随砚目露残忍,那便莫要怪他不念
谊。
回到紫宸殿后更衣,沈随砚这才去上朝。
一身金线绣的龙袍威严穿在他身上,衬他容颜俊逸,沉重威严尽显。
姜翃站在下首,今从宫中传出消息,萤萤诞下皇子,只是他的长子,却要被问斩。
一时间绪有些恍惚,姜翃没有站稳,踉跄几步。
旁边有大臣扶了姜翃一把,一切都落在沈随砚的眼中。
他扬声问道:“岳父可有不适?”
一声岳父,让下首的大臣都开始接耳。
姜翃立刻跪下,“臣并未有不适,还请皇上治罪。”
沈随砚抬手,唇边含着笑,“岳父说的哪里话,昨皇后诞下皇嗣,想必岳父定是得知消息,一夜未睡。”
沈随砚的话一出,朝中众皆跪下,纷纷向沈随砚道喜,“臣等恭喜皇上。”
沈随砚摆手,让他们全都起来,“诸位卿,平身。”
“谢皇上。”
大臣又站回原位,姜翃看着沈随砚,不知他想要做些什么。
这般,岂不是将萤萤给推众矢之的,让萤萤难做。
下首的桑大,在听见圣上的一番话,对着身边的苏大
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