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园长怎么办?”
“我在她身上留了印。”
这么听起来,蔺七感觉司阑好像什么都安排好了,但是听他的语气又像有点不太高兴。
虽然这只犼不高兴的时间常有,但一般的表现都是“拉几把倒,爱谁谁死”的状态。
而他现在的状态却更像是“是我要死,我怎么死”。
已经非常有经验的蔺七立刻起身去拿了一包瓜子,边磕边问:“说吧,出什么事了?”
听到那边传来清脆的嗑瓜子声,司阑很想立刻把电话挂了,但奈何对面是唯一一个自己能说话的妖。
他淡淡道:“她说我跟她关系很远,说我在推她。”
这个她蔺七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得到是谁:“前情提要呢?”
司阑默了默:“有些事情,她问我时我没说实话。”
“什么事?”
“过去的事。”
蔺七轻啧一声,这就有点难办了。
别说司阑了,现在整个妖界的人都在瞒着园长有关于她身份的事情,这就意味着有些真相是要对她有所保留的。
但一个谎永远都需要下一个谎来圆,根本就没有处理办法。
但总要有个漏洞什么的,园长才会察觉到啊,蔺七疑惑:“你是不是说漏嘴什么了?”
还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