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蹙到一处,好不可怜的模样。
好容易熬到这一天,午后天放了晴,难得挂了。
程既在屋里闷了几,眼瞧着谢执伤势已无大碍,才打着主意,往外
街巷去逛一圈。
谢执使了个巧儿,美其名曰替程既领一领路,将阿拂一并稍带这送了出去。
寒汀阁里静静悄悄,没了
约束,谢小公子原形毕露,转过身往榻上一窝,动也懒得多动一下。
眼中毒素虽清,却仍需时恢复,畏光畏风。程既拿沾了药
的白绢替他遮了一道,绕上一圈,绑在发间。
隔着薄透绢纱,只能瞧见外一点模糊的影儿。
新炖好的燕盏冒着热气,端正搁在榻边矮几上。谢执先时借烫,拖拖拉拉地不肯碰。
程既临出门时,还未忘记吓他——若回来时还不见他动,往后药中便要额外多加一味莲心进去。
思及此处,谢执不由得扁了扁嘴,暗自腹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