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吃饭,我这人就重一点口腹之欲,不吃到炸茄盒我是不会走的。”
知晓从前对徐宜年认识不深,她对徐宜年的认知就停留在——他自幼就失去父母,在徐家长大,是徐家资深的狗腿子。
“罢了罢了,让他吃。”
知晓这一句话也解了方念真的困境,现在还有几桌客人,都看着方记“拒客”,影响确实不大好。
徐宜年来了新云州,就听说这城里的“方记”很出名,他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那个逃跑的“姑姑”。
方念真让后厨做的是一碗素面,这人配不上吃她做的酱牛肉。
一碗素面,一份炸茄盒,还有拍黄瓜,看起来简单的很。
徐宜年确实饿极了,他刚进店的时候就很饿了,又到后院与知晓吵了一会儿架,现在肚子都“咕咕”叫了。
先挑了一筷子面,这面条很是爽滑,又不失劲道。
面碗里的汤汁,应是牛骨熬制,很是香醇,配上香菜更是美味。
炸茄盒是他第一次吃到的菜,京城里的菜都讲究造型精美,分量上就打了折扣。
他从未见过这样满满一盘子、甚至还能摞起来的菜,看起来很是豪放粗犷。
茄盒吃起来酥酥脆脆,吃腻了就尝两口拍黄瓜。
待到徐宜年吃完,这桌子上只剩下了一点拍黄瓜,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只留了个银锭子在桌上。
方念真把银锭子塞到知晓手里,“喏,给你,你存起来。”
知晓愁容满面,“他如果今日启程,最快十日后就可到京城了,京城再派人来,那我一个月都熬不过去了。徐家势大,我怕是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