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阿…阿介…”她终于是喊出了九年没有再喊过的名字。
然后低下头,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毕竟当年的事情,说破天她也不占理。
沈介于是慢慢地走近,在靠近她大约一尺的距离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