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股隐约的酸涩涌上姜婳心头,现在......她口中提到纳妾的事情,夫君,夫君,已经需要考虑了吗?
不会的。
姜婳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为什么对夫君如此不信任呢?
她不能这般揣测夫君,或者只是想到别的事情,夫君思索的这般认真,可能是公务......
谢欲晚仍在认真思索着,昏暗之中,他未看见姜婳惶惶的情。
沉思许久,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可说出的话却让姜婳如堕冰窖。
“我们是应该有个子嗣了。”
他的话音刚落。
姜婳指间顿住,腰带重重砸在地上。
昏暗之中,她垂着头,茫然地颤了下手,十几年的教养,让她只能先应下夫君的要求。
一根刺,缓缓扎入她最柔软的心脏。
她僵硬地扯出温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