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缺往后一跃,惊险躲了开来。
这是他在多次霉运中锻炼出的反应速度。
“大姨母”脖子如蛇般扭动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里面布满了针尖般的恶毒。
看着这个惟妙惟肖的表情,季缺不禁怀疑这东西搞不好真是大姨母变的。
季缺一时有些紧张。
他前前后后卷入了几十起危险事件,可从未遇到过今天这种东西。
“大姨母”死死盯着他,那长长的脖子上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房子,我儿的房子。”。
艹,还真是她!
季缺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同时又是一个较真的人,忍不住反驳道:“这是我的房子,我的。”
他的态度犹若桑水河里的石头一般坚硬。
“房子,我儿的房子!”
“我的,这房子是我的!”
“房子,我儿的房子!”
“我的,这房子是我的!”
……
隔壁的邻居正躺在床上睡大觉,总觉得谁谁在不断重复两句话。
下一刻,复读机之间的交流戛然而止。
大姨母勃然大怒,张开了嘴巴,一言不和就从窗口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