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名片:“好。”
“你不是学舞蹈的吗,”靳洲问:“工作方面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我在来之前,已经和星怀音乐舞蹈学院联系好了。”
靳洲点了点:“你的那些奖杯,在国内很吃香——”
袋里的手机打断了他的话,靳洲掏出来看见屏幕来电,他笑了声:“我妈从知道你坐上飞机,这越洋电话打了不下五个了。”
闫嗔鼻子突然酸了一下,从她下飞机到现在,爸爸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
靳洲也没有回避她,当着她面接通了电话:“妈。”
“你们到家了吗?”
“到了。”
“那晚饭呢,带嗔嗔吃了吗?”
“吃了。”
“那她——”
“不然我把电话给她,你和她聊会儿?”
“好好好!”
靳洲把手机给闫嗔:“你们聊,我先把行李箱给你拿上去。”
漫天的星子在闪,别墅西面的院墙上爬满了三角梅。
闫嗔站在跌水池旁,低着,脚尖轻屈地上的鹅卵石,听着电话那
絮絮叨叨,但是特别暖
心的话——
“你就安心住在你叔叔那,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他说,千万别跟他客气,刚到一个新地方,有很多需要适应的,明天不是周末吗,你就让他带你出去转转......”
闫嗔安安静静地听着,除了“嗯”,她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被电话那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
直到听见那句:“跟你爸报平安了吗?”
闫嗔仰起,轻轻地吁出一
气,说:“他应该和那个
在一起......”
电话那轻叹一
气:“你作为
儿,自然是希望他心里永远只有你妈妈一个
,可作为你
,她更希望他的儿子能放下过去开始一段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