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正常的朋友关系,到了他嘴里,偏偏就被他没个正形地说变了味。
不过闫嗔注意到的点是他父亲的去世,该是伤感的一件事,可他刚刚说的时候却是笑着的。
闫嗔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唔”了声:“三年多了。”
才三年多......
可却被他说的好像过去很久很久了一样,久到能笑着提及。
闫嗔觉得,或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不都说,男人多薄情吗?
就像很多夫妻之间,若是男人先离世,女人或许会沉寂在那份伤痛里久久出不来,而男人,多的是熬不过一年半载就会再寻新欢。
而他父亲,就是最好的例子。
见她低头,嘴角还衔出一抹苦涩的笑,岑颂微微怔住。
他是说了什么,竟然让她生出这种反应。
失疑惑间,突然听见旁边的人问他。
“如果你喜欢的人死了,你——”
岑颂眉心猛的一皱,听都没听完就忽而打断:“瞎说什么呢!”
似是被他的反应意外到,闫嗔皱了皱眉:“我就打个比方。”
“那也不行!”他第一次对她做出这种不容置喙的反应,让闫嗔一时无措。
接着,又听他突然低了几分音调:“我还没和我喜欢的女人在一块儿呢,你就这么咒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