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回过头后，乖巧又温柔。
“母亲，没什么，我好像看见鸽子了。”
沈知乐疑惑，看了眼花团锦簇的花园，又看看天，没有鸽子。
倒是沈程安听了露出恍惚的色：“我记得外曾祖母院子里有几只鸽子。”
霍景之恍然，脸上露出笑容：“那应该就是了，我没看错。”
他莹莹清澈的目光落在沈知乐身上。
沈知乐心头一软笑了笑又看向不远处的阁楼，隔得不算远，能够听见阁楼内传来的欢声笑语，微微失。
霍景之这时上前几步，主动抱住她的胳膊，低声安抚。
“母亲，我们进去吧。”
沈知乐哪里看不出少年的心思，内心微微活络又觉得无奈。
“谢谢崽崽。”
霍景之笑得乖巧，前头有两姐弟开路，他们也没有给沈知乐准备的时间。
推开了阁楼外的大门，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知乐透过门扉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也一眼看见她年过半百的妈妈。
刚才在门口看见父亲哭过后，沈知乐再看见亲妈，眼眶又有些泛红，但这次身边有少年抓着她胳膊，让她将上浮的情绪重新控制下去。
众人见她脸上的笑容淡去，只有沈知乐的母亲杨玉华看见她色复杂。
“外曾祖母！奶奶！二奶奶三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