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只得挑起他先前的话:“你,你不是说只搂着我说话吗?”
“哈哈,只怪我的烟儿太过美貌,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呀!”萧琅笑着再度近前,似乎又想到什么,感叹了一声:“烟儿,你这般美貌,足以令天下男子痴迷,今日那摩尼教妖人扑向你时,我几乎肝胆俱裂,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命!”
“她是魔教妖人,专门祸害天下女子,你提他作甚?”
萧琅微微一笑,继续言道:“不只是他,今天见那位吕松少侠,他在暗中护你一次,而后又对你毕恭毕敬,对我却拒之千里,虽有旧时恩情,可我却感觉,他对你或许仍有几分念想。”
“他?”岳青烟闻言蹙起眉头,她天生聪慧,虽是不擅男女之事,但吕松先前交谈时的色到底还是能揣度一些的,见萧琅提起,她不禁收起玩笑心思正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他清清白白,即便他……他……那也能克制于心,也算,也算君子。”
“烟儿莫要误会,”见岳青烟言语有些着急,萧琅赶忙将她抱紧:“我当然知道烟儿心思,我适才只是感慨烟儿美貌让天下男儿动心,我虽投了个好胎生于王室,但自觉仍旧有些配不上烟儿……”
话至一半,岳青烟便伸出半截小手挡在他的嘴上,脸上终于现出几分柔媚姿色,见萧琅停下话语,岳青烟这才收回了手,与萧琅四目相对,终是吐露真心:“世子切莫妄自菲薄,我,我们自小……”
萧琅闻言心中一喜,刚才还未能得逞的嘴唇再度覆了上去,直接将岳青烟的话语堵在嘴里,灵动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挤开少女唇瓣,只抵在那一排白皙的牙关前,萧琅略微向里收了收,小声说道:“烟儿,你的心意我自是知道,我……我想你。”言罢便是加剧了舌尖的力道,便在岳青烟来不及反应的当口一举冲破,直入那少女檀口之中。
岳青烟美目圆睁,似乎还不明白这一动作意味着什么,心中略微有些抗拒,可随即便觉着口中一颤,那条让她捉摸不定的舌头竟是主动缠上了她,她下意识的想要退缩,可偏偏被缠绕得紧,一拉一扯之间,经似乎有电流划过脑海,让她瞬间沉浸其中。
随即,男人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萧琅抽出一只手来按在少女的后脑位置,同时更是让自己那作恶的大舌围绕着岳青烟的小舌来回舔舐,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扫过少女莲舌的每一处软肉,忽的轻轻一咬,在少女的惊异声中缓缓向外一带,岳青烟这才有所知觉,小手抵在萧琅的胸口将他向外推了半步。
“呼~呼~”口齿终于逃脱,岳青烟紧张得连喘了两声,心跳急剧,可却又没有一点儿退缩的动作,望着再度靠近的萧琅,她平日里的言辞与智慧似乎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烟儿,你的小嘴真甜。”萧琅继续着他的甜言蜜语,俊朗的身形再度将岳青烟笼罩,大嘴第三次朝着岳青烟的樱唇靠拢,可这一次却是来得很慢,似乎给足了岳青烟逃避的空间,因为他知道,初尝禁果的岳青烟,应该是不会再拒绝了。
果然,岳青烟没再躲避他的纠缠,当萧琅的大舌再度临门之时,那紧扣的牙关也顺势打开,两只舌尖宛如蜻蜓点水一般触了一下,随即便又如先前一般缠绵吸吮了起来。
世子得偿所愿,少女情窦初开,一对儿情投意合的少年男女在深闺之处将这十余年的感情慢慢升温,可他们哪里想到,此时的房顶之上,却还有一位落寞孤寂的少年。
吕松捏紧了的拳头渐渐变得松软,看着岳青烟的脸色由抗拒到娇羞再到如今的沉浸其中,一股熟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这一刻,他想到了十年之前的另外一幅画面,同样是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女,同样是威名赫赫的麓王府。
但不同的是,他那时一心扑救却无能为力,可如今呢,他力所能及却又无可奈何,从那微弱的瓦片锥光里,他能瞧清楚岳青烟的种种变化,毫无疑问,她是自愿的。
房间里的男女当然不会知道吕松的心中煎熬,痴缠的男女深吻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直到二人面露潮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萧琅才肯在岳青烟的轻微推搡下抽出身来。
看着身前这位早已面红耳赤的绝色女子,不由发出一声爽朗的清笑,他一手揽在岳青烟的肩上,将她伏在身侧同坐在岳青烟原坐的宽椅上,继续聊起了这半年时间未见的诸多见闻,而岳青烟也识趣的靠在男人怀里,收拾起她岳家家主的傲然姿态,静静聆听着他的故事。
“世子!世子!”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急呼,却是将熟睡的翠儿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意识到萧琅似乎还在小姐的房间,连忙敲了声门,呼唤道:“小姐,似乎是有人在叫世子!”
“嗯?”萧琅缓缓站起,望着身侧默默含羞的佳人有些不舍,但出于礼法,他也知到了分别之时,他走出房门,望着疾奔而来的家仆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禀报世子,老盟主仙逝了!”
*** *** ***
安置泰山盟的客房里此时已经围满了人,除了泰山盟的弟子,丐帮帮主石墨也已醒转,在弟子的搀扶下步入正厅,默默凝视着老盟主的仪容。
萧琅赶到之时,徐东山正抱着老盟主的尸身痛哭,而他身后的一众豪杰却是目光呆滞,显然是对泰山盟的未来有些迷茫。
这几十年来,泰山盟雄踞山东,靠着老盟主的威势享誉天下,就算是少林、武当这等名门也少不得礼让三分,可如今老盟主惨死,无论是少盟主徐东山还是泰山盟里其他领事都再难有能力威慑群雄,这往后的日子,想来是不太好过了。
“诸位,我有一言想说与诸位英雄!”萧琅自进屋第一眼起便发觉了泰山盟群雄士气不振,当即振臂一呼,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老盟主遭摩尼教妖人所害,这仇,咱们得报啊!”
“是啊,要替老盟主报仇!”只这一言,便引得不少豪杰响应。
“但当下泰山盟失了老盟主,那摩尼教又出鬼没,要想报这仇,却也得从长计议。”
萧琅一语言罢,那痛哭流涕的徐东山想也没想转过身来,语带哭腔的问道:“世子有何高见,只要能为父亲报仇,东山万死莫辞!”
萧琅闻声点了点头,心中暗笑这一句想来是季先生的杰作了,随即向着群雄沉声道:“依在下拙见,泰山盟需尽快确认新的盟主,徐兄既是老盟主后人,在江湖上也有威名,泰山盟由徐兄继任当是最稳妥之决议。”
萧琅这话一说,在场众人立时明白了过来,他这是来给徐东山站台的!
徐东山有“花衣太岁”之名,武艺虽不如老盟主高强,但在年轻一代里也算是不差的,但这“花衣太岁”当然不是指他的衣裳花哨,更多的,还是暗讽他为人贪花好色,常有青楼寻花问柳之事传出。
甚至几年前还因贪图一位良家妇人,将那妇人夫家害死于家中,这事后来闹到了老盟主的耳中,要不是一众豪杰相劝,老盟主险些一掌将他劈死,虽说徐东山也因此挨了几十杖棍之刑,但这“花衣太岁”的名号便也由此而来。
这样的人,真要统领泰山盟了吗?但有了麓王府世子的站台,徐东山又是老盟主独子,此事想来也不容置喙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萧琅话锋一转:“但眼下小王觉得泰山盟有两件要事要办!”
“哦?世子有何吩咐?”徐东山闻言目光一亮,言语里多少有些谄媚之色,得世子站台稳坐盟主之位,徐东山自然是感激涕零,可这模样被其他人瞧了却是不由暗生鄙夷,麓王府虽是势大,但终究与江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