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身躯晃动的动作幅度也变得越发轻微,也不知是在因为羞涩而回避男人的玩弄还是已然沉浸在这股挑逗情欲之中。
徐东山见她这副模样,当即发出一声嗤笑:“娘子先前还说别急,如今怕是自己等不及了吧?”
随即也不待云些回应,径直一个翻身压在女子身上,大嘴对准云些那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吸咂吮弄,不时又舔弄佳人渐热的小巧耳廓,又不时用舌头伸入那精致可爱的耳洞中钻舔研磨,将污浊的酒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
惹得这广云楼的花魁娘子背脊一阵阵的酸麻,混沌之下,面红耳赤的云些却不知是哪里找来的气力,趁着徐东山轻咬耳根的功夫,竟是伸出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猛一用力,竟是将徐东山朝外推起半个身子。
“官人,先……先停下……奴家有话要说……嗯啊……”云些本就气力不继,如今说起话来自是带着几分娇喘,那娇滴滴的媚音落在徐东山耳里无疑更让他热血沸腾,这会儿他又哪里会计较云些要说什么,只顾得上自己享受逍遥便好,当即扶住云些那圆滑肩头,口唇下移,舔吻起少女那青葱玉嫩的修颈,直惹的佳人一阵轻吟,推拒更勤。
“官人……停……停下……奴家只说……只说一句。”
终于,徐东山在她憋足了劲的推抵中抬起了身子,身下半裸娇躯的少女仍旧一脸情欲迷人,可那张美艳清新的俏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着急的味道。
“有什么话快说……”徐东山终是停下了动作,可言语间已然表现出几分不快,于他而言,这女人只不过是世子买给他的一件礼物而已,虽是生得娇俏,可也不过是这广云楼里的娼妓,如今有好命跟着自己,自是应该忠心服侍才对,如今叫停了他的兴致,自是让他心中不喜。
云些暗自喘了口气,也顾不得此刻胸口的玉乳荡漾,只稍稍向后挪了挪,总算与徐东山拉开了少许距离,这才开口言道:“官人,云些是个苦命之人,今日得世子与官人厚爱要为云些赎身,本该是云些命里的造化,可云些自幼与琴相伴,并不会这楼里姐姐们的技艺,更不知该如何侍奉官人,适才在麓王世子跟前,妈妈们不敢忤逆,但云些心中仍有牵绊实在不好委身官人,云些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银子,若是官人怜惜,云些愿将从官人手里买下自己……”
本就心中有怨的徐东山听得她这话立时拉长了脸:“你说心中仍有牵绊,可是有了别人?”随即又不待云些作答便厉声呵斥道:“那老鸨还说你是劳什子清倌人,害得世子多出了许多价钱。”
云些闻言却是心中叫苦,自己一番肺腑之语于他耳中却只计较她的清白之身与银钱利润,那他又如何会就此放过自己。
虽是心中难免失落,可出于对楼中妈妈们的维护,却也直言相告:“那日原本该是出阁的,可那位公子却未曾碰我一下……”
“哈?”徐东山听得有些好:“还有这种人。”说着又瞧见云些脸色有些迷惘,显然是提及到了那位公子,心中难免回忆起了当日的点滴。
“妈的臭婊子!还没碰你便要给老子戴顶绿帽……”徐东山心中一阵叱骂,可脸上却并未有太多显露,过不多时,却见他目光一转,又朝着云些问道:“你说的那位公子,便是你心中的什么牵绊咯?”
云些此刻确是在回忆当日种种,先是一位琴艺卓绝的“书童”力压宁王府乐师帮那位公子赢得自己的梳拢之夜,后又与那位公子在这放进里多聊了几句,最后又许下了三日之约……
见得这小娘子犹自沉吟,徐东山即便再蠢也能猜出个一二来,然而他却一改先前严厉之色,反而是朝着云些露出笑脸:“也罢,既然你不愿跟着我,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你刚刚说的攒了不少银子……”
云些闻言立时眼前一亮,这男人既是谈到了银子那便事有转机:“是是,这两年云些虽未出阁接客,但也靠着会弹些曲子,得了些大人们的赏赐,差不多有个七八千两……”
“七八千两……”徐东山一介武夫,追随萧琅以来一直以门客身份自居,虽是不愁吃穿,但随手的银钱也只得靠着泰山盟里黄长老着人送来一些,倒也不算阔绰,如今听得云些吐露家底,心中更是欢喜:“即使如此,那你拿出来罢!”
云些微一沉吟,见他还算好说话,此时也不敢多做犹豫,当下从红床上翻身下来,看了眼自己袒露的半身胸乳与地上散落的红绸嫁衣,脸色稍稍一红,随即又硬着头皮蹲下身子,竟是从那床底木梁内摸出一匹钥匙,复又朝着梳妆台行了几步,用钥匙解开柜锁,这才拎出一只精巧木盒向着徐东山走来。
“这……这些……”临到给出时,云些多少还有几分犹豫,算起来这些也是她这两年攒下的家当,他日若是想独自生活亦或是寻觅良人,有银钱傍身才算安全,如今一并给了眼前男人来换取清白,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然而徐东山却是一把将那木盒抢了过去,不由分说便打开了盖子,只见里头整齐摆放着一大叠银票,脸上立时露出得意笑容,稍稍清点一二之后复又朝着云些望了过来:“既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你且去寻你那位公子吧!”
云些闻言总算舒了口气,见他果真肯放过自己,心中不由得对他高看了几分,心中稍作思虑,随即便朝着徐东山鞠了一礼:“公子大恩,云些永世不忘!”
*** *** ***
“不要……不要……”一阵悲怆的嘶叫传来,靠坐在床的琴无缺瞬间惊醒,赶忙上前查探,却见吕松猛地一下从床头坐起,双目圆瞪,满脸惊恐,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总算醒了!”琴无缺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一股清热暖流立时窜入吕松的肺腑,吕松稍稍吐息,寡白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血色。
“我这是……”
“这里是客栈,你之前被齐王府里的人打伤,到如今已经三天了。”
“三……三天?”吕松一阵恍惚,可这“三天”的时间期限很快便让他脑海里浮现起当日广云楼与云些的约定:“对……对了,琴峰主,我想起来之前答应过广云楼的那位花魁,她身世凄苦,又愿意与琴为伴,我便想着救她出来,自谋生路也好,随你回山门也罢,便答应了她三日后去找她。”
“你这人!”然而琴无缺却是突然变了脸色:“我好心好意在这照顾了你三天,你居然一开口便想着广云楼的花魁,啧啧啧,这世间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
吕松闻言立时拍了拍脑门,这便躺在床上朝琴无缺拱了拱手:“吕松拜谢琴峰主救命之恩。”
琴无缺自然不是在乎这等感谢之语,见他态度诚恳,心中倒也好受了不少,随即小声嘀咕:“也罢也罢,横竖那小姑娘我也喜欢,若是她愿意,我明日便将她带回念隐门吧!”
“多谢!”吕松这会儿也算是摸清了琴无缺的脾性,当即又朝她行了一礼。
琴无缺刚要与他多说几句,可屋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两人均是面露凝重之色,隔着门窗打听着屋外的动静。
屋外不过是几家儿童啼哭个不止,可这一阵儿的功夫,围坐在儿童周围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哎,早跟你说了看好他看好他,你个不长记性的,竟是让他跑去那等地方,那菜市口,咱们见了都腿软,他这么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来……”
吕松此刻正凝听音,听到“菜市口”一词时不由得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朝着吗琴无缺看了一眼,而此刻琴无缺似乎也已发现了什么,竟是直接起身朝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