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被姜浮生扶着往里走,穹顶的光照下来,照得地面格外明亮。
两走过拐角,旁边的门里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薄先生,使用鞭子需要控制力道,不然很容易反伤自己……抱、抱歉,我太啰嗦了,我现在就给您包、包扎。”
鹿之绫现在对“薄”这个字敏感,闻言不由得侧目看去。
门半掩着,一个医生戴着罩、满
大汗地站在那里替
包扎,双手发抖,而被包扎的则坐在他的对面。
从鹿之绫的视角看去,看不到男的真容,只看到他恣意地跷着腿,黑色的裤腿裤线熨烫得笔直,伸出的手骨节修长,虎
处血
模糊。
药水几乎是淋在伤上,鹿之绫却连男
压抑的呼吸都没听到,似乎根本不觉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