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你、你、你……写血书划我手掌心什么?”
写血书不是划手指吗?
“划错了,不好意思。”
李明淮蹲在一旁客气地道了声歉,重新抓过对方的手,又在对方手指上划了一刀。
刀行路线呈弧线。
五个手指鲜血狂涌。
男跪在地上托着鲜血淋漓的手发抖,血把地上的纸浸透。
薄妄吐了嘴里的烟,从高脚椅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到男面前,在男
惊恐的眼中缓缓弯下腰。
他勾着唇,嗓音低沉随和,“还不写?是觉得我很闲,有很多时间和你耗?”
“……”
男跪在那里,犹如看到鬼魅复生,惨白的脸上冷汗一颗颗往下躺,每根汗毛都写满恐惧,“薄、薄少,您、您为薄家做这么多事,薄家那个位置也不是为您准备的,您何苦为您弟弟做嫁衣裳……”
闻言,薄妄的眸色一凛,抬起脚就将他受伤的手踩在地上,碾了碾。
“啊啊——”
男痛得撕心裂肺,瘫在地上直滚。
薄妄低眸像看着一只蚂蚁,语气透着凉薄残忍的寒意,“大老板,你要实在想玩,我薄妄也可以陪你慢慢玩,还可以陪你家……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