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风,结了婚也照样花。”
“意大利那姑娘追上了吗,现在是他女朋友?”他再度真诚发问。
刘岩:“你管这些干什么,是打算嫁给他吗?”
简昆极淡地冷笑:“我敢嫁他敢娶么。”
刘岩乐:“那必然不敢,但你想嫁这件事儿我倒是可以替你安排安排。”
正打趣着,门上一响,是牛沭仁回来了。
五年过去,牛沭仁比从前又胖了些,爬了皱纹的眼睛依然炯炯有,头顶的白头发多了许多。他穿着一件宽松汗衫和齐膝短裤,腿上有条状似蜈蚣的疤痕,是当年留下的。
“唷,牛主任回来了。”简昆率先站起来。
牛沭仁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已换成一副老花镜,他也没伸手扶一下,任由镜框垮到鼻梁上,光着双有的眼睛往屋里瞅了瞅。
“小兔崽子来了!”他中气依然很足,声音十分洪亮。
“您老处理完了么?”刘岩问他。
“处理完了。”他换了拖鞋,“你俩吃了饭来的?”
“吃了。”简昆说,“跟客户一块儿吃的。”
牛沭仁:“晚饭跟这儿吃么?”
说罢又想再换了鞋出去买菜。
简昆:“不了,一会儿就走。”
刘岩:“哎,下回再吃吧,现在是努力奋斗的时候,为了我的意大利妞儿。”
牛沭仁顿了一下:“你说什么?”说着推了一把眼镜,满屋转悠着找笤帚,“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努力奋斗是为了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