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色愉悦地应了一声,之后薇薇发现她上当了,克洛克达尔的攻势比之前更猛了,甚至托着她的腿站起来。她整个身子在肉棒上不停颠簸,感觉马上就要散架了。他像一匹不愿被驯服的烈马,要把骑手甩飞一样顶着胯。她根本不敢松手,害怕一松手就会掉下去。
薇薇想起四年前处夜后下不了床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她向他求饶,但是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不顾她的哭喊继续抽插。
她后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前面是男人强壮的肉体,被夹在二者中间。克洛克达尔的胳膊从腰间移到她脖颈后面,护着她的头防止顶撞时磕到她。
灭顶的快感袭来把她一遍遍推上高峰,薇薇的志逐渐不清醒,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他“老公”。
要射的时候他把她放下来,精液喂到她嘴里。薇薇这时都快要昏过去了,手垂在地上,舌头只是凭着本能在舔舐柱身。
克洛克达尔看她体力到极限了,便不勉强她继续,打开莲蓬头把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薇薇靠在他怀里打盹,眼睛都睁不开。她刚到他家时是八点,他估计现在有十一点了。
他耐心地用浴巾帮她擦拭身体,每擦过一个烟疤他心里的怒火和疼惜就更盛一分。
他把薇薇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而他则去书房,给治安管理局的那几个熟人打电话。
薇薇这一觉睡得并不太好,做了一夜的梦,早上醒来后又都忘记了内容。她昨天奔波了一天实在是累坏了,在陌生的床上醒来,发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好像天还没亮一样。
薇薇赤着脚下床,拉开窗帘,自己身上是一条样式普通的白色睡裙,十分宽松。她看到床边有一双拖鞋,就穿上了。她来时穿的裙子不知道哪里去了,不会还在浴室里吧。
女仆送来洗漱用具,但是没有送来薇薇的裙子。她说主人在等她一起用餐,薇薇洗漱完由她带路去了餐厅。
克洛克达尔正在餐桌上看报纸,余光瞥见她们来了,把报纸交给仆人,让女仆去把早餐端上来。
薇薇在想如果他们结婚,大概每天早上醒来都会看到自己身边空荡荡的。在她家斐迪南起得比她晚,而克洛克达尔早上总是不见踪影,说实话她更喜欢醒来的时候有人陪伴。
薇薇的早餐是一杯热牛奶巧克力,两个羊角面包和一根烘焙过的火腿肠。克洛克达尔那边是一杯红茶,吐司上面的果酱和黄油已经涂好了。他挥挥手让仆人退下,留他们独处。
他知道薇薇的睡裙下面是真空的,叫人浮想联翩。他肆意打量她披散着的妩媚蓝色长发,乳尖把前襟撑起来。他很喜欢那两个小凸点,尤其是白色比较透肉,真是绝佳的风景。
薇薇没有用刀叉,直接手拿起火腿肠竖着含进嘴里,小嘴吮吸着,让他想起昨晚她的口交,不自觉看呆了。
他都硬了,这时薇薇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咔嚓把它咬断了,幻觉中他的某处也随之一痛。重逢后她一直在示弱,他都快忘了她也是有脾气的了。
“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放心吧,最迟明天上午你就能见到你丈夫了。”
薇薇紧绷的经终于放松下来:“真是太感谢你了。”
“等你怀孕了再谢我也不迟。”
他的话让薇薇脸色都变了,昨晚他们是没戴套做了,到后来她失去了意识,他不会射在里面了吧?
克洛克达尔见她信以为真,改口:“我说着玩的,没射在里面,真的。”
这个玩笑对薇薇来说一点也不好笑,她切着羊角面包问他:“我的裙子呢?”
“哦,我让女仆替你丢掉了,那条裙子丑死了。”
薇薇不满地拍拍桌子:“你干嘛擅自决定我东西的去向。”
“烦死了,我赔你十条更好的不行吗。回头我给你开张支票,去杰泽厄拉最好的店定制。”
“不是钱的问题,是……”
薇薇还想要辩解,但克洛克达尔晃晃手指,孩子气地威胁:“再说我就不帮你了。”
饭后克洛克达尔让女仆带薇薇到更衣间,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深蓝色的鱼尾裙给她。绸缎油光水滑,材料一点也不比她的那条差,最重要的是尺寸完全合身。
薇薇对着镜子皱着眉检查自己胸口的吻痕,如果不能用粉底遮住,斐迪南看到绝对会杀了她。
克洛克达尔拿着一个圆形盒子进来,让她把衣服脱了。
薇薇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照做,结果他并不是想对她怎么样,而是把一种抹茶绿色的药膏涂在她留疤的地方。
“这个能祛疤,每天早晚涂一次,够不到的地方让女仆帮你。”
薇薇心想祛了又有什么用,斐迪南还会烫新的疤。
“能祛疤你自己怎么不用?”
“我是男人,男人的伤疤是勋章。你就算了,摸得我硌手。”克洛克达尔怨念极深在她右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薇薇闷哼一声。
他对她好有什么用,她不还是别人的妻子。
克洛克达尔抹完药让薇薇穿上裙子陪他去看一出戏剧,是最近在杰泽厄拉很有名的《仲夏夜之梦》。这部戏有五幕,大约两个小时就能看完。去剧院看戏是格鲁潘修贵族最常用的约会方式,剧院的坐席也往往是两个椅子并排挨在一起。
《仲夏夜之梦》名气非常大,薇薇一直想去看来着,但是斐迪南说他抽不出时间陪她。克洛克达尔能陪她一起去看,她是很高兴不错,可是,可是她没穿内裤啊。
虽然裙子很长不用担心走光,但是不穿内裤在外面走路薇薇多少有些不习惯。她又不好意思跟克洛克达尔说这件事,想着等会就可以回家了,只好默默忍受,尽量去关注舞台上的演员和剧情。
不穿内裤在外面陪人看戏,也算是某种人生第一次吧。就在薇薇沉迷剧情的时候,克洛克达尔忽然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摸了摸,贴着她的耳朵说:“薇薇,你……是不是没穿内裤?”
她一下子脸和耳朵变得爆红,他肯定早就知道,故意在这时候说出来的吧,这个男人真是坏死了!
看到她可爱的反应,克洛克达尔坏笑起来,直到薇薇的高跟鞋在他皮鞋上踩了一脚,他才收敛了笑容。
一上马车,薇薇就用拳头狠狠地锤他:“流氓!色狼!变态!你太过分了!”
克洛克达尔笑得前仰后合,薇薇这点力气打他一点也不痛。眼看她要气哭了,他赶紧哄她:“是我错了,对不起。”
克洛克达尔在蓝冰大道下车,说他还有事要做,叫她把乌盖斯特家的地址告诉车夫,让车夫送她回家。
因为之前那件事,分别时气氛并不是很伤感。克洛克达尔问她打不打算吻别,薇薇让他快滚。
回程的时候薇薇抚摸着他送她的这条裙子,克洛克达尔还是蛮有眼光的,如果说斐迪南挑的那条裙子只能展现她三分的美貌,那这条便是十分。
之前她问克洛克达尔这条裙子哪来的,他说和蝴蝶标本一样在店里看到觉得很适合她就买下来了,但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于是留在衣柜里。这话一听就假得不行,看质量和设计这条裙子应该是在名贵的服装店定制的,不然怎么这么合身。
他是个很有本事的男人,大概是用什么手段打听到了她的尺码。薇薇在杰泽厄拉的服装店也是定制过几件衣服的,在那时留下了可以被用作交易的数据。
斐迪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