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狸花猫,已经睁眼了,趴在一条毛巾上,见到她,立刻发出了很吵的喵喵声。
“我不能养它。”沙克达开门见山道,“我工作很忙,没空照顾它。我认识的人里也没有适合养小猫的,你来养吧,上学的时候可以交给你家保姆照顾。”
她有个疑问:“为什么不送到宠物店?”
“放到那种地方随便什么人都能领养走,”他耸耸肩,“你怎么知道领养人里不会有喜欢虐猫的变态?”
“所以……你开车来只是为了给我送猫?”
要不是人不能生小猫,薇薇都要怀疑他和这只猫有血缘关系了。意外地,她发现沙克达这样的家伙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可以没有愧疚心地殴打强奸她,为了钱当众开枪杀人,但是他会关心一只小猫的命运。
在薇薇的观念里,坏人不该对小动物有爱心。会伤害同类、同情心淡漠的家伙,却会对小动物伸出援手,听起来多么匪夷所思。
沙克达没有和她做爱就让她走了,薇薇一肚子疑问把小猫带回家,给它食物和水,又去宠物店买了个暖和的猫窝。
小猫吃饱喝足懒洋洋地在猫窝里四仰八叉地睡觉,看起来憨态可掬。薇薇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花花。她闲下来的时候会和它做游戏,用激光笔在地板上照出红点,看花花扑它。
下次和她见面,沙克达问她小猫的近况。薇薇把手机给他,让他看相册里花花的照片,第一张照片是花花卧在花盆里,第二张它在啃她的手,看上去无忧无虑。
沙克达的视线在第三张照片上多停留了一会,花花脖子上套着的俨然是上次他送给薇薇的脚镯,他还以为她会把它们扔了,没想到她留了下来。
薇薇依旧没有放弃劝沙克达从良的想法,他要真金盆洗手了,对她自己也有莫大的益处。鉴于上次直说时他的激烈反应,薇薇选择拐弯抹角地暗示他,说什么也许花花很想和他在一起生活之类的。
沙克达听了她的话没有半点反应,薇薇觉得他没有听进去。这次他们没有去酒店开房,而是在车里面做。
他把车椅放倒,之后薇薇就骑坐在他大腿上,她自以为对这套褪去衣物后弄脏彼此身体的流程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败给了科技的力量。
薇薇头碰到车顶,被他用跳蛋戳阴蒂,又被他啃胸,发出了销魂的叫声。他把跳蛋抵在她阴蒂那里不松手,看她的身体因为快感痉挛,穴口不断泄出清液。
他把她上衣撩上去,边摸她屁股边吃她的胸乳。薇薇浑浑噩噩地想自己对他来说是不是一种宠物呢?人类凭借着体型优势可以把猫抱起来任意把玩,摸它的背,揉它的肚子,捏捏它的尾巴,握握爪子。猫抓伤了主人就会挨打,她也是如此。
和他做完薇薇不回家,她要去上补习班,让沙克达把她送到东海广场。
他打开她的书包,翻出里面装着的练习册,她的字迹如他想象的那般工整。他笑着问她叛逆期的小鬼怎么写得一手好字、成绩优异呢?
说话时他的肉棒正插在她小穴里,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去看她写的作文。初中生写记叙文多,高中生则开始写议论文。想要拿高分,那自然得多写点积极向上的内容,薇薇字漂亮就很占优势,每篇老师都用红笔给她打了“优”。
薇薇很好沙克达的学生时代是什么样的,也许他的家庭条件不允许他上学。他会走上歧路果然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吧,诚然穷不能用作犯罪的理由,但薇薇还是无可避免地想:假如他受过高等教育,还会选择犯罪为生吗?
薇薇写的文章对他来说粗浅又枯燥,但看得出来她这个人骨子里有着乐观的天性,不会愤世嫉俗,是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理想主义者。
沙克达看了一两段就没了兴趣,合上作业本。他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不用拿出来,对各类刀具熟悉、战斗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就能摸出来那是把水果刀。
这个正在和他做爱的女人,包里装着一把水果刀,但是包里并没有需要削的水果。不管是防身用也好,想要杀她也罢,他望进少女满怀心事的眼眸,没有当面和她对峙,而是装作不知情。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看似乖巧的薇薇对他是有着一丝恶意的,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中,他决定小小地惩戒她一下。
他在薇薇的习题本里夹了一个避孕套,薇薇没有发现,周一交上去后被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
薇薇看到避孕套时耳根都红了,她脑子转得快,这种时候她除了硬着头皮撒谎别无选择,说可能是爸爸检查她作业时不小心把这个掉了进去。
薇薇入学以来一直以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形象示众,她抽烟打游戏都是在校外,不像桑志会把烟带到学校里被教导主任抓到全校通报批评。
虽然她的理由假的不行,但数学老师看上去相信了她的话,认为这是个意外。她这样的好学生,怎么可能和性行为扯上关系呢?
坐在隔壁办公桌的语文老师笑着说她可能都不认识这个是什么,数学老师听完笑了,薇薇也合群地笑了,实际上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太烂了,如果她不认识这个,怎么会推脱说是爸爸的东西。
薇薇思来想去决定不找沙克达算账,就装作这件事没发生过,如果她气急败坏地发短信骂他,不是正中他下怀吗?不给他一点反应,他反而会觉得无趣,下次就不会再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了。
薇薇虽然才高一,但中国高中生的升学压力一向很大。班主任会找成绩差的学生谈话,而好学生则会主动找老师问问题或是辅导功课。
这天晚自习,语文老师把薇薇叫到办公室后锁上了门。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扶着她的肩膀,笑得很暧昧,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叫她看了浑身不自在。
以前语文老师也会喊薇薇来办公室指点她的作文,但两人不会有明显的肢体接触。现在是初春,薇薇的衣服不算厚,衬衫外面是一件薄毛衣,隐约能看出来没穿内衣。不穿胸罩的感觉太爽了,让她无法抗拒,想着至少还有一件毛衣,她就继续偷懒不穿文胸。
张老师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胸部:“薇薇,你没穿胸衣吧?”
面对这样明显的性骚扰,薇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局促地靠在门板上。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让韩老师把这个交给我处理,你对她说谎了吧?这是你的东西对不对?”
薇薇装傻充愣:“老、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啊?”
“啧啧,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到现在还想着骗老师。是哪个混小子把你教坏了?跟老师说实话,或者……让老师在你身上用一下你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张老师突然握住她的奶子开始揉搓,薇薇大惊失色:“放开我!”
本来慈眉善目的老师见她挣扎,表情一下子变得恶狠狠起来,色厉内荏道:“听话,不然我就告诉你爸你书包里有避孕套,这件事韩老师也能作证。”
薇薇一听立马不动了,爸爸可以容忍她离家出走,但十七岁就和男人有性关系再怎么说也太出格了。她要是和普通人睡了也就罢了,沙克达的身份非比寻常,一旦让爸爸知道此事对他来说有害无益。
薇薇想着罢了,反正自己又不是处女,也被不止一个男人摸过看光过。只要老师戴了套她就没可能染上性病,沙克达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那老师你一定一定要戴套哦。”
张老师见薇薇态度软了,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