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知道我们是误会表姐夫了。”
“我刚急着想过去找你把事的原尾说清楚,表妹你就回来了,这事都怨我,要是你婆母追究起来,该如何是好?”
说罢,她自责到哭了出来。
柏氏本想把这搬弄是非的表妹给痛骂一通的,不过看到她自责到哭,她顿时又心软了下来,毕竟除了嫡亲姐姐,也就这表妹跟她还算合得来。
看她出嫁后在解府过得不开心,她还过府陪她散心解闷,算是很有心了,这回的事也不完全怪表妹,要怪也只能怪她
子太急,没有听表妹说完就去找常氏的麻烦。
“表妹莫要再哭了,这回的事既然是这丫
惹起的,直接撵出去便是,婆母若问起,我就这般回她便是,她这
不会过多追究的,顶多唠叨两句,我都听习惯了。”她反过来安慰起方梵,“我知道你是无心之失,反正我也没吃大亏,这事就此做罢,我们姐妹都休要再提及,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方梵把眼角的泪水擦去,鼻子还因哭泣而红通通的,“表姐真不怪我?”
“不怪。”柏氏道。
方梵这才啼为笑,与柏氏又是亲亲热热的俩姐妹,然后不着痕迹地问起常氏是个什么样的
。
柏氏歪着想了想,只说了一句,“是个说话很好听的
。”
这算是什么评价?
方梵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还想再套套柏氏的话,就听到柏氏说她困了,今儿就不多留她说话了,有话明儿再说。
一提起常曦,柏氏就记起常曦说过先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心就会变好的话,遂早早把方梵给打发走。
方梵只能识趣地起身离开。
只是一离开主屋,她的表就沉了下来,回到自己暂住的厢房,命
剪了剪烛光,她迅速地写了封信,然后
给之前被她甩了俩耳光的小丫
,“明儿一大早就出府,以后别回解府了,自有
会安置你。”
那小丫顾不上脸上火辣辣地疼,点了点
,握紧信,行了个礼,转身就出去了。
常曦送走了钟嬷嬷,转身就吩咐罗嬷嬷,“现在去找个盯一下八少夫
身边的
,看看有何异常?”
“常娘子这是怀疑?”罗嬷嬷惊道。
常曦没有解释那么多,有些事直到现在都还是云里雾里的,还是少说为妙,反正反常的事
一个都不能放过。
至于从柏氏的嘴里套消息,她想都没有想过,柏氏这脑子虽然不太好使,但这种
最是执拗,她打定主意不会说的事
,是很难撬开她的
的。
所以她脆不跟柏氏周旋,反正雁过必留痕,她等着看结果便是。
罗嬷嬷看常曦不想多说,遂也收起自己的好心,“常娘子放心,这差事我一定办好。”
常曦点了下,摆手示意罗嬷嬷先退下去,她准备歇息了。
罗嬷嬷行礼告退,然后赶紧去找盯一下柏氏的院子。
这样的并不难找,府里多的是粗使仆
做这种活,反正没有几个主子会留意粗使仆
的动向,毕竟府里哪个角落都有她们的身影。
天才刚刚亮,常曦还没有完全醒,就听到小桃低声唤她,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问道,“什么事?”
没有事,小桃是不会打扰她睡眠的。
“罗嬷嬷说有事要禀告。”
一听这话,她瞬间醒,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床,急匆匆地穿上室内软鞋就掀帘出去见罗嬷嬷。
看到罗嬷嬷要行礼,她忙一摆手,“先别管那些个虚礼,先说说有何异常?”
罗嬷嬷看常曦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忙道,“今儿个一大早,八少夫的院子里撵出去一个小丫
,据说是侍候不力,八少夫
不留她在府里,那小丫
走的时候还哭得很惨,怪可怜的。”
撵走一个小丫?
常曦对于罗嬷嬷掺杂了个想法的话充耳不闻,而是细细思考这个小事件背后隐藏的信息,她得从哪儿抽丝剥茧才能看到事
的真相?
“这个小丫是侍候八少夫
的?”
听到常曦问,罗嬷嬷忙答道,“不是,前段时间八少夫的表妹过府来探望她,八少夫
遣她去侍候表姑娘了。”
表妹?
常曦眨了眨眼,没想到这事还牵扯到柏氏的表妹身上,真有意思。
她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试图将事还原,虽然同样没能窥得全貌,但却能稍微拨开云雾。
先是柏氏上门寻麻烦,后面是表妹的侍被赶了出去,这两件事有没有因果呢?
肯定有。
那就是说柏氏打死都不肯说的搬弄是非的,身份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这位表姑娘,至于小丫
,那是办事的
。
至于这位表姑娘是不是主谋?
那还得再斟酌斟酌了,毕竟她与柏氏的表妹并不相识,那自己与她的利益冲突的点在哪儿?
找不到这个点,那么这条线索还是连不起来。
罗嬷嬷看常曦皱紧眉,于是试图出主意道,“要不把那小丫
抓来问问,反正她现在也被撵了出去,只要给点银子,她肯定会开
把一切都说出来的。”
常曦听着罗嬷嬷这天真的想法,没有开取笑打击她的积极
,而是吩咐道,“先别打
惊蛇,你再找个能出远门的
,先盯上这小丫,看看她要往哪里去,又见了什么
,不过得让那
行动隐蔽些,别让那小丫
发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现在就要做这只黄雀,把背后看不见的那只手给揪出来。
罗嬷嬷一听这话,就知道外快要来了,果然,下一刻常曦就吩咐小桃拿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