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歧义,她无论答是或不是,都会掉进他埋下的陷阱。
果然,付玉宵沉默片刻,道:“没看够?那趴我身上继续看?这样省得抬头,不累。”
“……”
秦如眉哽住,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在他的视线里,她努力寻找蹩脚的解释,好半晌,忽而想到什么,低低叫道:“夫君。”
付玉宵闭上眼睛,“嗯。”
秦如眉思衬片刻,“我明日想出门。”
付玉宵没反应。
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应,见他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她不由着急起来,忍不住爬起来一些,探身凑近了他的脸,蹙眉看着他,又催促地叫了声,“夫君。”
他睁眼了,漆黑如墨的视线攫取住她,“为什么。”
她乱了一瞬,道:“我、我想去新开的那家酒楼,听说那家的牛乳糕特别好吃。”
他打消了些怀疑,皱眉,“改日吧,明日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