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尸案，怎么
案，到什么程度才是重点。我想市里也在商量讨论，会将事态控制住，尽快案给舆论一个
代。”
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政治是妥协的艺术。
如果他们一直找不到，这案子难道就一直拖着不吗？专案小组的工作还要推进，涉案
还要抓捕，案卷上最重要写下一个结果。
黎湘冷笑一声，说：“我不信只抓点小鱼小虾就能差，舆论也不会认。”
靳寻：“必要时候还是会出一些关键物。”
黎湘：“比如呢，秦简舟？”
靳寻挑了挑一边眉毛，似乎意外她会提到他，随即问：“你以为我要弃车保帅？”
黎湘分析道：“不是我以为，是形势如此。你也说了要关键物。多关键叫关键，如果不是秦简舟，谁还能有他的份量？专案小组又不傻。”
靳寻不答，只是看着她。
黎湘：“不过把他出去，你会不方便一些。现在他是你与外界唯一沟通的渠道，就是你的左膀右臂，让你自断其臂，你不愿意也是正常的。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他被收买，或反咬你一
，你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你当初用这手就没想过自己的处境吗，当你决定死遁的时候，就是你将退路到他手里的时候。”
这种挑拨离间换一个未必奏效，但对于靳寻来说，他谁都不信，谁都防了一手，他根本没有信任的，否则也不会对秦简舟的妹妹下手。更何况连靳清誉都折在他手里。
尽管靳寻没有回应黎湘的挑唆，他的沉默和微笑在她看来，却是已经听进去的信号。
她告诉自己不要急，要等待，她相信靳寻留了后手，一个对付秦简舟的后手。
……
转眼到了下午，秦简舟送药过来。
靳寻抽空去打了两通电话。
秦简舟和之前一样在厨房里做饭，黎湘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进厨房，问道：“找过戚晚了么？”
秦简舟动作顿住，遂看向她。
黎湘面色苍白，双眼无，但眼底依然燃烧着对生存的渴望：“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我现在的模样和你妹妹当初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下一步我会变成什么样，我想有个心理准备。”
这话听上去是为自己，实则是在秦简舟心
敲打。
秦简舟垂下眼，看着手里的刀和
，隔了片刻才说：“你现在还有思考能力，也清醒，再往后就不一定了。你会失去时间观念，浑浑噩噩地活着，生活无法自理，每一件事都需要有贴身照顾。身体机能会变得缓慢，有行走的能力但走不了，跟瘫痪也没什么区别。不过这些反应只要停药，就会慢慢恢复。”
黎湘听着这些描述，心里一阵阵发凉。
到那时候，她一定会额外依赖照顾她的，就像抓住救命稻
一样。
但也因为这些描述令她看明白一件事，秦简舟应该已经查过了，否则他不会说那句“只要停药，就会慢慢恢复”。
显然他已经知道他妹妹当初的病
之所以严重，并非是
上的刺激，而是因为药物控制。
黎湘问：“就因为这样，你才恨透了那些害她的，才会对靳家这么效忠。这对你来说不只是一份工作。那些害她的，也只有你借助靳家的力量才能不知鬼不觉的清理掉。如果你是个普通，就只能认倒霉，对么？”
秦简舟没有回应，又开始切。
黎湘看着他的动作，看着那一片片——其实她也猜到了一些来龙去脉，都是根据过去的细节拼凑出来的。
黎湘说：“不是所有都能像她一样。你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给靳家卖命，你妹妹被卖了是没机会回来的。就像郗望和小心。在小心冒充郗望这件事上，你好像一直都很心虚。我开始不理解，因为你要是感这么脆弱的，你也不可能跟着靳寻这么多年。唯一的解释就是，郗望与我的关系，我对郗望的愧疚，触碰到你的死
。你对你妹妹也是同样的心理。”
秦简舟没有回答，只是将切好的放进碗里，又去洗刀。
黎湘问：“是不是因为你，你妹妹才遭遇那些事？”
黎湘观察着他的表和动作，又道：“对了，有同样遭遇的还有江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