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被冻醒的。
睡裙被卷到胸上,内裤已经滑到了脚踝,不知道哪里来的空调风从胯下吹过,一丝让尴尬的凉意。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忍不住了,”泽尔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坚硬的
器顺着润滑从她
下面顶进腿间,连套都戴上了,“宁,早安。”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他从后面实实地填满,被着跟他做了一场
糜的早
。
他将她摆成跪姿,从后面顶进去,又慢慢地抽出,看她紧致红润的湿吞吐他的
器
部,带出粘腻拉丝的
。嗓子昨晚叫得太疼,他也还算温柔,她就没有提出异议不想后
。等他慢慢磨得她来了感觉,还在他顶
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裹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然后按住她的腰,实实地顶了进去。
他在床上向来有些百无禁忌,等还算妥帖地将她送上高,便把脸埋到她腿间,又舔又
地玩弄。
白鼓的小丘,红肿的蒂,已经被
得翻出来的小
唇,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
……沙哑的喉咙也被
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颤抖着大腿夹紧他的
泄出来,床单都快挠
了。
“你还是那么敏感,”他笑,最后揉了揉缝顶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宁,我好
你,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除了你的国籍。
她剧烈地喘着气,实在没有余力回应他,最后只能努力握住他的指尖,迎上他的吻。
淡淡的腥咸味道,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