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特别的反应。
赵柯又问服务员：“我现在付钱吗？”
有些穷嗖的客
进来，服务员看下菜碟，是会提前收钱。
到赵柯，她不好惹，服务员很有服务态度地扬起个笑脸，“吃完，吃完结就行。”
赵柯重新坐下，拿出笔记本，拔下钢笔帽，记账。
几的视线都落在她脸上，有点儿过于有存在感。
赵柯边写边说：“自然点儿，都是小问题。”
乡下来的咋了？穷咋了？
他们花钱，就点汤面，就不要卤
，能咋地？
都是小问题。
第4章
赵村儿现在养得那两
猪, 是在双山公社的六河子大队买的。
门卫帮赵柯打电话联系熟，问到了县养猪场的位置和过去的路线、时间。
所以赵柯他们第二天起大早，吃了点儿
粮，从县里步行到县外的养猪场, 几乎没走什么弯路。
门卫介绍的叫刘志刚, 是养猪场的保安队长, 国字脸, 很正气的长相。
他也是退伍兵。
赵柯跟他搭上话，就从挎包里拿出一盒烟要塞给他。
刘志刚没要, “你是老孟介绍过来的, 那咱们以后也是朋友, 再说我也帮不上你们啥忙, 就是给你们领个路认识认识。”
“这还不是大忙吗？要不是孟哥和刘哥，我们到县里完全两眼摸瞎。”
刘志刚推着她的手腕硬推回去，提点她：“你这烟一会儿送给场里管卖猪崽的老方。”
赵柯说：“我还有一盒，刘哥你就收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