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柳伺候着更完衣,当然,鱼柳在外面等着,她在里面更衣。
更完衣,身心通顺,透过窗扉看外,天色已经微亮。
陆今湘脆不睡了,让鱼柳给她披上披风,准备出去看
出。
她有定时看出的习惯,来古代后,还没看过
出呢,咳咳作为一只咸鱼,当然没有这么自律的习惯,事实上,大部分都是她半夜睡不着闲来无事才会起来看
出,比如半夜大姨妈疼,半夜看美食馋的流
水,诸如此类。
陆今湘走出小院,鱼柳想跟着,被她抬手制止了。
看出这么私
的事
,还是让她这条咸鱼独自享受吧。
她本来想循着中间那条小道去后花园,昨天下午她去后花园简单逛过一圈,那里有个高台小楼,是个看出的好去处。
但眼见瞥见两个小院子中间的甬道,她不由浮起好,上次就是走到这里,她还没来得及走过去看看,就被覃煊叫住了。
想了想,她抬脚朝甬道走去。
这条甬道挺长,两边种着高大的森木,走在其间,天边薄霞映下来,颇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走到路的尽,一转
,居然是一个挺大的广场,广场上正中央是电视中那种比武台,四周竖着高大的靶子,还有各种样式的武器。
陆今湘张大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个练武场。
电视中的练武场哎,她兴奋地冲上去,十分没出息地对着一柄长剑和长枪流水,然后没忍住摸了下寒光凛冽的枪
,嘶,果然是开过刃的,差点划她一个
子。
还想提起一把长刀试试威风,她可佩服那些会玩长刀的英雄了,可惜,长刀太沉了,她使了吃
的劲儿,也只是将将提起刀柄,更别说把长刀舞出电视中那种虎虎生风的模样。
只能遗憾地放回去。
一通折腾后,陆今湘终于安分下来。
发现一处看出的好地方,坐了上去,拢住膝盖,安静等着朝阳出来。
这,覃煊按照往常习惯早起,换上练功服,去后面练武场练武。
仍旧是熟悉的天色,熟悉的甬道,一转身,熟悉的练武……不远处旗台上,一个白衣子幽幽拥坐,藤蔓似的乌发迎风飘扬,搭在膝盖上的指尖白得好似透明。
心猛地一跳,覃煊下意识浑身紧绷,目光冷冽呵斥那边。
“谁?!”
说着,他就要抽出长刀,投掷过去,子缓慢转过
,漆黑的
发垂在两侧,露出剔透惨白的脸蛋……
心跳骤止,继而,怒火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