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谢谢你,跟你说了以后,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吴秀芳抚着胸,长舒一
气,朝简书露出一个笑容。
“你能想开就好,生在世,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以后要是有不开心的事了,我随时欢迎你来跟我讲。”简书很乐意当一个垃圾桶。
吴秀芳恢复以往的活力,打趣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你以后可不许嫌我烦。”
“怎么会呢?我是那样的吗?保证随时恭候。”见她
绪好了,简书又开
道:“嫂子,其实除了我,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
,你也可以跟赵团长说一说?”
“跟他说?”吴秀芳笑意收敛,“那还是算了,他不会管的。”
简书不太赞同的摇摇,“嫂子,你这就陷
误区了。”
“什么意思?”吴秀芳面露疑惑。
“嫂子你是觉得他们是一家,是骨
至亲,
分在那里,分割不开,即便跟他说了,也只会左右为难对不对?”
吴秀芳点。
“那嫂子你想过没有,分也是会渐渐消失的。他们是骨
至亲,那铁蛋他们就不是赵团长的亲骨
了?你和他十多年同床共枕的
分就不
了?”
“爹娘兄弟是重要,媳孩子就不重要了?即便像你说的,你刚开始告诉他,他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能为你做主,可能只是安抚一下你。可如果这样的事
多了呢?”
“你是说……”吴秀芳心念一起。
“嫂子,古来就有吹枕风的说法,一边是受欺负的妻
,一边是关系渐远气焰嚣张的所谓亲
,时间久了,心会往那边偏?”简书意味
长的点拨着。
只要不是那种愚孝到极致的男,会偏向哪边显而易见。
而赵团长能坐到如今的地位,会是个愚孝至极的吗?如果会的话,想来如今也不会是一家六
在家属院过清静的小
子了。
简书才不相信就吴秀芳话里那群作妖的老家亲
会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呢。指不定早就打过来家属院好
子的主意,只不过是被赵团长给拒绝了。
而赵团长之所以这么多年每个月给家里寄钱,有求必应,说不定也是因为如此。
一来是作为儿子,心里也许觉得过意不去便想着在钱财上多贴补贴补;二来,也是想用钱堵那边的嘴,花钱买清净罢了。
对于这个解决办法,虽然简书不太认可,但却不能够说这完全是错的。
只不过,他没有料到妻子和父母兄弟之间有如此大的矛盾,没有料到他所谓亲也会阳奉
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也正是消息上的误差,才导致了如今的结果。
此间种种,老家的那群趴在赵团长一家身上吸血还不知感恩的寄生虫是罪魁祸首,赵团长对家庭的忽视占次要责任,吴秀芳将所有事都压在心底的行为也不正确。
夫妻之间相互扶持,如果不心,不沟通,很容易出现问题,就像现在这样。
吴秀芳愣愣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简书的话就像当喝,让她开始忍不住反思。
如果,从一开始她就默默承受所有的委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怕她钻进牛角尖里去,简书连忙开,“嫂子你可千万别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在整件事
中你都是受害者,有问题的是那些占你们便宜还要欺负你的
,还有赵团长,作为丈夫,自己的妻子孩子受了委屈他都没发现,难道他就没有问题吗?”
吴秀芳就算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在这件事中她是完全的受害者,不去怪那些施害的,反倒是怪受害者默默承受,这是怎样的道理?
“你放心,我没有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的意思。”见简书为她着急,吴秀芳心里一暖,“我只是想清楚了,的确,我不应该什么事都自己默默承受,那是他的老子娘,可不是我的,以后再遇到事
,就都让他去处理,我不会再管了。”
简书松了气,接着赞同的点点
,“你这么想就对了,他父母养的是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要孝顺让他自己孝顺去,凭什么让你来受委屈?你以前就是太为他着想了,什么都忍着,所以才让他觉得父慈子孝生活很美好,以后都让他自己应付去。”
她敢保证,就那群能作妖贪婪愚蠢的,不出一年,就能够把这个出息的儿子给作没了。
别说简书看不起,实在是那家子的行为让她无法理解,就这么一个出息的儿子,你不好好哄着,还苛待
家的媳
孩子,也就是吴秀芳
子好没告状,要不然早就离心了。
如今没了吴秀芳在前面盯着,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原形毕露。
到时候,呵呵……
再想像现在一样过好子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最多的就是给点养老钱了。
其他的,想都别想,那一家子不管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只能够落空了。